自己躲不掉了。 尝过第一次后,祁鹤哄她上床的频率越来越频繁,隔几天就要。 温岁经常睡不醒地去上学,好不容易捱到暑假。 她没地方去了,祁鹤就更加嚣张地索取。 七月本就闷热温岁窝在家里愈发嗜睡,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她没什么胃口,油腻腻的菜看着就想吐。 整天没什么力气,头晕乎乎的就想躺着睡觉。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羞于启齿,就是—— 女孩低头看着胸脯前两团圆润的雪云。 不会是他摸大了吧。 她郁闷地趴在床上。 迷迷糊糊快睡着前,电话响。 屋外蝉鸣聒噪,卧室静得发冷。 温岁将手机放置在耳边,女声从听筒另端从容不迫地流出,带着不可一世的贵气和骄矜。 “你好,我是钟姒。” 第14章 怀孕/ chapter 14 分不清是电流的滋滋声还是耳鸣,鼓膜一阵颤栗。 情绪的短时间迅速波动让温岁几欲呕吐。 她坐起身,说话却控制不住地有些结巴,令她自觉难堪,“你好,我叫...我叫温岁。” 对方的音色透着成熟知性的魅力,“我知道,你是祁鹤的妻子。” 温岁默了默。 不得不说,钟姒和祁鹤在某种程度而言的确相似,或许这也是让他念念不忘的原因。 自信,张弛力,以睥睨的姿态俯视事和物。 永远不会卑微不会低头,势均力敌。 温岁苦涩地想。 但她很快将这种自卑掩藏,“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今天回国,”钟姒道,“可能你对我跟祁鹤的关系有点误会,我想当面说清。” 温岁咬着下唇,道:“我没有误会,其实......” 她微微提高了音量打断,“那是其次,主要是我想见见你。” “见见祁家的儿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温岁张了张口,电话倏地掐断。 她慢慢地闭上嘴。 之前祁鹤的堂弟祁漱礼告诉她,重要的东西祁鹤会放进床头柜里,后来她光顾着去和室友爬山,忘记了这回事。 去看看吗?去看看祁鹤是否真的把合照放在那里。 没必要看吧,你不是已经知道结果么。何必再自己给自己的心上划一刀。 温岁站在祁鹤的卧室门前。 她很少进去,因为即便是做/爱,祁鹤都只来她的房间。 他说自己有洁癖,不喜欢弄得乱七八糟,可回过头想想—— 不过是个蹩脚的借口。 免费的炮/友,连他的床都不配躺。 温岁轻轻推开门,窗外阳光和煦地洒在冷色的被单,小摆钟坐在书桌摇啊摇,扑面是木质果的清香。 被子叠得四四方方,草案和文件都齐整地归类置放在架子,她走过去,桌上还留着两三件花绿的软糖。 人总是会被细节打败,温岁长久地注视着软糖,莫名有些被可爱到。 她看向低矮的床头柜。 祁鹤确实留存过几张照片,很少,也许男孩子都不大爱拍照,他大多放在书柜隔橱或办公桌,有家里人的合照,有自己抱着奖杯,还有和高中旧友的照片。 无一例外,他拍照不爱比手势也不爱笑,表情淡淡的,很酷很傲。 温岁和他有合照吗。 有的,结婚证。 女孩没有拍过什么结婚写真,她其实挺想拍,挺想穿各种各样漂亮的婚纱,挺想和祁鹤能有更多实质性的回忆。 这样想想,她羡慕的事情好多。 结婚证上的照片祁鹤同样没有笑,甚至表情严冷。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