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知道啊。” 顾平安叹口气:“老杆子,刚才叫你魏叔是看在小玉的份上,我先来审你,也是看在她的份上。要是她戏再好点,我真有可能钻进那个洞里被他们活埋,可她选择自己钻进去一了百了,还让我赶紧走,这算得上是救命之恩,所以看在她的面子上,我想给你个机会。” 老杆子垂着头,一副不想听的样子,顾平安就又道:“不要以为你们商量好了就是铁板一块,总会有人先招,到时候你可就被动了。以目前我们知道的情况来看,你肯定动了手,可能你觉得不管怎样杀人罪都会判死刑,这才硬扛。其实这也不一定,主动还是被迫是有区别的,主谋和帮凶也是有区别的。我不认为你是主谋,可主谋一旦先说了,甚至开始颠倒黑白,你就不好说清楚了。” 她见老杆子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起身道:“确定不要这机会?” 老杆子冷哼一声:“什么机会?我不就是帮着魏支书分装农药吗?这又不是犯了天条,还跟我扯什么死罪!警察同志,你还太嫩了,以为我是拴住他们那些浑小子吗?随便诈一诈就吓坏了,我没做过的事,别想按到我头上。” 顾平安气笑了,“真以为不张嘴,我们就查不出来吗?” 老杆子头一撇,那意思,‘你去查啊。’ 顾平安出了审讯室,无奈冲黎旭摇头:“不行啊,姜确实是老的辣,问不出来,魏学明恐怕比他更难缠吧。” 黎旭苦笑:“没错,他咬死了自己就犯糊涂做了这一件事,跟他儿子没关系,那些工人也是受他指使,并不知道那是犯法的事。” “他倒是硬气啊!一个人担了?不过我觉得他家肯定还有别的问题,刚才老杆子还强调不让儿子去魏学明家,魏学明家肯定是他们的另一个据点,只是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魏学明跟老杆子都盖了新房装修得还不错,李粮也在自家院里盖了新房,只靠农药厂的收入,应该也支撑得起来。你说他们还能有什么问题?” 顾平安叹口气:“暂时还没有头绪,我知道魏学明难审,是真没想到老杆子的嘴也这么难撬开。” 黎旭安慰道:“别急,总会有人扛不住。” 贺队长在审李水全,他也很快出来,也是什么也没问出来,就是魏拴住和李大强这两个看着又蠢又怂的人,也咬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李粮就更不可能说了! 吴镇长也丝毫不慌,只问什么时候能回去,不能回家的话,能不能让他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最后只有被带来的那两个民兵招了,他们是李水全的喽啰,一开始也是一问三不知。不过这两人不是装的,他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李水全的小恩小惠笼络住,给他当保镖打手。 “我们俩家住得都离防空洞不远,李水全就是让我们随时留意着,别让人往里边跑,经常给我们点肉票布票,逢年过节也给点钱。” 这俩也觉得自己没犯多大错:“我们真不是冲击派出所,这不是全哥说你们抓错人了吗?说你们还对魏支书滥用私行,我们虽然没有执法权,到底是民兵,也得伸张正义啊。” 顾平安气乐了:“就你们这种狗腿子还伸张正义?” 等都审完,已经晚上九点,大家一无所获。 山洞里那封情书,小玉说是李粮伪造的,可李粮说不知情,跟他的笔迹对照后,发现并不是一个人的笔迹。 顾平安说:“我觉得人命案他们肯定人人有份,才能拧成一股绳。” 贺队长皱眉:“你是说他们一起把李仓跟李贵虐杀了?动机是什么?李仓是知道他们开私厂的,还参与过,李贵也不会有这么高的道德底线吧。” 顾平安:“我只是猜测!也许是分赃不均呢。” 食堂送来一袋馒头跟咸菜,让大家加餐。 田所长拿着开水壶给大家倒水,“要不今晚就先这样,反正都跑不了。” 黎旭也说:“刘所长在查魏学明家,还有那些工人家中也要彻查,已经有人去农资厂找魏学明的儿子,明天没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