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你男朋友不是长得还不错么?”龚克很认真地摇头,“就是因为远远看着像我才特意停下来仔细看的,真的是你男朋友,而且堵他的人都是些社会上的混混,不太好惹的样子,你男朋友是不是得罪谁了?” 能得罪谁啊?余立果在脑海里快速想了想,项汉也才来中京没多久,每天送外卖能得罪谁? 见余立果茫然,龚克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瞒着你估计是怕你担心,但是我觉得这事你们还是得坦诚布公的谈谈,万一那些人找上你们家去,你也很危险啊。” 这么一说,余立果 更担心起项汉来。 当天下午下了班,余立果给江驰禹发了信息让他自己先回家,自己则早早的等在项汉家门口。 项汉一般送外卖会送很晚,余立果到了就给他打了电话。 项汉是一瘸一拐回来的 他看见余立果等在门口,把头盔摘下来牵强地笑了下,“怎么不早点说要过来,等很久了吧?” 余立果也没回答,项汉开了门他就走了进去,客厅变得很乱,茶几上酒精纱布胡乱摆放着。 地上也全是烟头,有些被踩瘪了。 “最近忙,没时间收拾。”项汉这么说着,自己拿着扫帚就要扫地。 “我来吧。”余立果抢过来扫帚,指挥着项汉,“你坐好,我弄完再说。” 余立果很少在项汉跟前沉脸,以往都是笑嘻嘻的。 把茶几收拾出来,把地上的垃圾清扫了,装进垃圾袋,总算又恢复了整洁,余立果坐到项汉身边,一把捞开对方的裤腿。 “小……”项汉没来得及反应,余立果就已经看见了。 项汉的小腿肚不知被什么鞭打过,现在用皮开肉绽来形容也不为过,伤口有些地方还在渗出脓液。 这种伤口根本无法狡辩,不可能是车祸意外,而是人为。 项汉低着头,双手微微握紧放在身侧,有些难堪,“别看了,小果。” 余立果深呼吸一口,拿过碘伏来给他清洗伤口,“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你得罪谁了?” 多年前,项汉还是村里的小混混,很多次替余立果出头也受过伤,也是余立果给他擦酒精贴创可贴。 项汉看着余立果认真的侧脸,自暴自弃地叹了口长气,“你走吧,小果,像上次一样逃开,你的选择是对的。” “你说什么呢。”余立果皱眉,“我是问你的伤。” “别管我了!”项汉突然大声了些,却仍旧显得底气不足,“我这种烂人只会拖累你,你拒绝我是对的!我配不上你。” “项汉。”余立果直起身体,直视项汉的眼睛,“我让你说实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