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色,下人们强行将他们两个人拉开了些距离。 白落州长时间抱着沉沉的可言,双手早就已经酸胀僵硬了,但是保姆阿姨试图接过可言的时候,却被他充满抗拒地推开了,他怒视着周遭的所有人,仿佛一直被一群猎人逼上绝路的雌兽。 凤王环看着抱着孩子步步后退的白落州,脸上满是悲伤,他难以理解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自从他开始隐瞒这件事情开始,他就有一种最后终将会暴露出来的宿命感。他明知自己是无法承受这一切的,可是,还是一意孤行般的选择一瞒再瞒,最后酿成了这个错局。 凤王江滟拨开了围着白落州的下人,“我给你准备了房子,现在就送你过去。” 白落州释放着信息素安抚可言,待可言的哭声逐渐小了点后,对凤王江滟道,“不用,我自己有房子,安排车送我回去就可以。” “落州,不要意气用事!”凤王江滟眉头紧蹙,“我给你安排的房子距离这里不远,房子里什么用品都是准备齐全了的。” “很不需要。”白落州抱着可言,一边哄着她继续睡,一边轻描淡写道,“我现在真不想离你们太近了,相反,越远越好。” 这句“越远越好”直接把凤王环给点燃了,他想起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能和白落州朝朝暮暮地在一起,可是这人却是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确实,隐瞒白落州是他不对,可是他不也是为了俩人好吗? 凤王环鼻翼微动,胸腔中的怒火就像膨胀到了极点的气球,只需要针眼一样的东西轻轻触碰一下,就会炸裂开来。 凤王江滟是非常了解自己这半个亲儿子的,见凤王环脸色不对,她瞪着眼睛,冲白落州厉声道,“不要胡说,你走远了,谁来照顾你!” “谁稀罕你们照顾?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你们照顾!” 大声的回吼又一次惊动了白可言,白可言“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这次哭的声比刚刚还要大,与其说这是哭声,不如说她就像是一只被惹怒了的小兽,张着嘴巴咆哮以宣泄自己不满的情绪。 白落州想再次安抚白可言,可是他自己心里头都一肚子闷气憋着难受,他把孩子抱在怀里,忍不住直流泪。 凤王环就这么看着自己老婆孩子站在面前哭,可他却眼睁睁地束手无策,怎么会这样?眼前这两人都是他对天发誓要好好照顾的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tm究竟是哪里错了?! 这乱糟糟的情形任谁看了都觉得头痛,凤王江滟看看白落州,又看看凤王环,双方现在都已经被悲伤和愤怒冲昏了头脑,谁她都劝不动,气氛僵持得让人觉得呼吸都困难。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