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撼动半个大陆。 她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疲惫地抬眼,问:“你想听什么?” “讨好我。” 他的呼吸很近,热气喷涌在她鼻尖。 她屏住呼吸,胸腔几乎要被挤出血来,可她不想分享他的气息。 她冷笑摇头,牙缝里憋出几个字:“你做梦。” 男人的眸子霎时间暗成漆黑,旋即更炽热地燃烧,威慑的尖牙从两侧生长出来。利齿抵住她的唇角,磨出大片鲜血。 他看出来她屏息的意图,强迫性地把氧气渡给她,津液涂抹她的上颚,滑进口腔。 他要她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味道,留下他的痕迹。 动作强势蛮横,好似正快意发泄着。可猛烈抽痛的心脏生出的晕厥感几乎要打碎他的意志。 伴侣的抗拒比毒草更可怕,是致命的痛苦。 阿瑞斯在抽搐和尖叫,凄厉的声音充斥着他的大脑。它哀求他对她好一些。 好一些… 他何尝不想? 他不是一直这么都做的吗? 他错了吗? 凯撒墨菲手上的鲜血玷污了整个银月,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那晚,失去亲人的不止是她。 父亲将利爪滑向人类的同时,母亲的生命也在偏僻的木屋中凋零。 他同她一样恨。 她明明应当与他同仇敌忾,站在他身边。可为什么,为什么连她也要恨他。 为什么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她却叁番五次要逃。如今,更是决绝地要斩断一切。 他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我做梦?”泽维尔狠厉地笑着,“好,现在就做给你看。” 林路路只有片刻的惊慌,还未来得及思考他的意思。 膨胀的阴茎骤然顶入花穴深处,破开连接子宫的小口。 尖叫嵌入男人的手掌,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口腔中,探到舌根和喉咙,抽插起来。 上下同时运动,仿佛要将她彻底顶穿。 然而,这还不是最终。 当无数次的高潮渐渐麻木了痛感,她发现体内的东西开始快速膨胀,宛如气球那样,使她的小腹高高鼓起。 好像怀孕初显的样子。 她惊恐地看着他。 “怕什么?”他低声道,摁柔着她的花核,往缝隙处戳了戳,“又不是第一次锁着。” 锁着… 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狼族射精时会跟所有犬科动物一样,阴茎膨起,形成锁扣,牢牢固定在雌性阴道内。 维持数小时,半滴也不会往外漏。 以此来确保伴侣受孕。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