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还忍不住小声嘀咕了句声音真tm好听。 周围有人朝他们看了过来,但只看两眼后又扭开了。 这代表这些人不想管懒得管,白眼男当即笑了起来,俱意全消,得意道:“这是谁家的小媳妇啊,这么霸道,我连说句话都不可以?又不是说你。” 说着还往前又挪了一步,那身子都快要挨到杨伊伊身上了。 眼睛时刻黏在她身上,还说不是对着她说的,杨伊伊要气笑了,见他还越贴越近,那恶心的咽口水声她都听到了,大声警告道:“你再靠近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就靠近了,怎么地?你能拿我怎么样?”白眼男没把她话当一回事,一个背着孩子的少妇,没旁人来帮忙的话,不过是虚张声势,她越威胁,他偏要再上前一点。 最好整个身子都能贴上她背部,他目光幽暗地看着杨伊伊背上的小崽子,有点不悦,要是没有这个小崽子就好了。 他脚下刚往前挪了半个脚掌,就感觉大腿那里传来剧痛,“哎呦!”一声,手下意识摸上痛处,然后就摸到了一手黏腻。 这触感是如此微妙,白眼男忍不住低头看向摊开的手掌,一手刺眼的红色,“啊!”他吓得尖叫起来。 这一声尖叫把一整个车厢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有旁边的乘客小声惊呼起来:“流血了,好多血。”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腿上的剧痛还在继续,并能感觉到伤口血流不止,白眼男连忙用力按住,看杨伊伊的眼神不再是贪婪觊觎,而是愤怒加恐惧:“是你,对不对?你把我捅伤了。” 杨伊伊假装淡定地挽了一下鬓角,声音轻柔:“先生,我警告过你的。” 这先前明明让他酥了半边身子的声音,此时听在白眼男耳边,如同一阵阴风拂过,他止不住地颤抖,却还不肯认裁:“贱人,你竟敢捅人,我要让……” 没等他说完话,杨伊伊抢先道:“我的刀锋还寂寞着,你是想再来一下吗?” 白眼男猛地看向她的眼睛,里头无一丝惊慌,甚至还有带着笑意,仿佛亮刀子是件自然日常的事一样。 恐惧迅速攀爬上他的心脏,他连连后退几句,朝乘客大喊道:“你们快点上前去制住她,她带了刀子,她要杀人。” 有些不知前因后果的乘客听了他的话,又看他大腿还在流血,下意识就想照他说的话去做。 只是没等他们上前,杨伊伊就沉着嗓子往司机那边喊道:“司机大哥,这里有一个非礼妇女的混混,麻烦你开车送我去警察局,我要告他。” 她声音肃穆,完全不像是说笑话的样子,那司机大哥听了严肃地回问了一句:“大妹子,真的有混混?” 他刚刚就听到有人尖叫还有人喊流血了,正想问问是什么情况,就听到了她的喊话。 “对,他刚刚还想贴身上来摸我,不小心被我放裤兜袋里的小铁片划伤了,周围的大哥大姐们都看到了。” 说完杨伊伊还似随口感慨了一句:“这年头诬陷和做伪证都是犯法的,我可不敢说谎话。” 周围的人刚刚选择了袖手旁观,她需要说这么一句话来提醒他们。 做伪证是犯法的? 果然,她的话一落就有乘客琢磨起了这句话,这些人刚刚还想说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此刻竟不敢说了。他们确实看到了白眼男朝她贴了上去,而没有看到她动刀子。 兴许白眼男大腿上的伤口真是不小心被划伤的。 就算不是不小心,也是他自己活该,谁让他真的想耍流氓呢! 此刻他们的心里不约而同这样想着。 “你胡说八道!”白眼男大声给自己辩解,“我根本不是不小心被铁片划伤的,而是你用刀子故意捅伤的,你还恐吓我。” 那么多人看到他贴了上去,又被她点出不能做伪证,此刻他就算说自己没有非礼也不会有人信了,只能抓着她故意伤人这点说,想让乘客给他说情。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