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会的,”他忙发誓保证,“我一定注意安全,但我看他们玩得挺轻松的,应该没什么危险。” “在野外说不准,随时可能有意外情况发生,节目组虽然会带医疗人员,但你自己也得注意,别碰着伤着,”许少淮捉住他手,“还有。” “还有什么?” “你再乱摸我不保证还能坐怀不乱。” “咳.....”脸红。 晏词缩手,可是他皮,忽然又往许少淮腹肌上摸了一把:“我看着好看,我就想摸。” 干完坏事迅速逃离。 可惜方寸之地再逃也逃不到哪儿去,水声哗啦,许少淮手臂一捞就把他捉了回来,轻咬他耳朵:“沐浴露正好也能用。” “啊这……我真的要骂人了!” “骂一句我听听?” “你…”晏词磨牙半晌,“轻一点好吗?” “舍不得骂我?” “嗯。” “我也舍不得,”许少淮没再做,只是抱了会儿。 洗完澡出来,晏词眼皮有千斤重,裹了浴巾躺床上一动不想动,一会儿脚踝被握起,许少淮帮他穿好了裤子,一会儿手被抬起,又过了会儿一双手不轻不重地帮他擦着头发,擦完,暖暖的风吹拂在脑袋上。 他想,他真的要被许少淮宠坏了。 咕噜咕噜,肚子开始叫... 可是睡觉要紧。 也不知睡了多久,兴许几分钟,兴许一个小时?他只清楚身体特别沉,奈何尿意来袭,于是努力睁开眼,习惯性地想往边上挨去,想蹭一蹭再起来。 一摸,是空的。 许少淮不在? 揉了揉眼睛,他撑起身体又往另一边看,房间里确实只有他一个人,大晚上的不在房间跑哪儿去了? 上完洗手间他睁着眼坐床上等,可是人没回来。 又等了七八分钟,他穿上拖鞋去隔壁客房,没人,又去书房找,也没人,四楼乱七八糟的就更不可能再回去了,无形中有只手攥住心脏,发紧得厉害,该不会觉得他麻烦,觉得堂堂太子爷反过来伺候他,于是想不通生气走了? 还是出了事? 或者大半夜去赛车了? 本着凡事都要多沟通的道理,他给许少淮拨打电话。 两通,均无人接听。 一气,他甩掉拖鞋扑进床里,随即啊了一声,屁股痛啊,恨恨地捶了一下枕头。 大半夜丢下他走人都不说一声。 啊啊啊!!! 实则,许少淮就在楼下,在客厅抽了根烟后卷袖子进了厨房。 他处理不了中餐,只能做简单的西餐,比如意面,等他端面进房间,只见晏词正扑在枕头里,抬头的一刹那揪得他心脏抽痛。 晏词眼睛红了一圈,眼里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倔强。 “怎么了!”饶是公司出问题,他也没这么急过,心头会慌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以为你丢下我走了,”晏词说,看了眼意面,又有些惊讶,“你去楼下给我做面了?” “不然呢?” “我....”语塞,原来自己多想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许少淮气:“是不是笨,我手机在四楼。” 怪不得! 晏词恍然大悟,他就说,这么温油的男朋友怎么会一声不吭走人还不接他电话,是他误会了!瞬间,心情开朗。 “以为我突然丢下你走了,就掉豆豆了?”许少淮抬手抚过晏词眼角,眉头拧巴得厉害,“怎么总那么容易掉豆豆?” “哪有,我没有!我忍住了!” “哦,还忍住了。” 呃…好像被嘲讽了。 晏词难为情,其实早见识过了人情冷暖,他的泪点应该很高才对,不至于动不动红眼睛,但是许少淮的温柔他抵抗不了,就是如此才会全盘接受,接受到不想失去一丁点的好。 这段感情,已经抽不了身了。 嘴一撅,眼睛发酸。 许少淮捏住他嘴巴:“不准哭!” 顿时,晏词笑了,哪有捏嘴巴让人不准哭的,他推掉他的手:“我才没有!我是堂堂男子汉,男儿有泪不轻弹,流血不流泪!” “既然说的比唱的好,那拼酒那天怎么回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