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声音却意外的镇定。 男人没想到他皮这么紧,这都不松口。气得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竹影扑在地上。 “妈的,你别给我装模作样的。卿月给你什么好处?你这么护着她?”男人又是两个耳光。 竹影耳鸣阵阵,眼睛有些发花,嘴里一股腥甜。他死咬着牙:“您就是今天把我打死了,我也编不出来!” 男人气极了,伸手就开始解皮带。 竹影见状,吓到忙往门口爬,张嘴就要大喊。 男人冲上前来一拳把他打蔫过去:“妈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这模样,确实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但爷我对走后门没兴趣。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扯了竹影练功服的系带,将他的手绑住,点了根烟,吸了两口,按在了竹影的胸口。 “啊……”竹影疼得叫出了声。 男人很满意,扬起皮带就开始抽。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到:“妈的,什么便宜都给她占了是吧,出来嫖个男人,还嫖到个这么贞烈的,誓死不出卖她的。怎么?你他妈爱上她了?少他娘做梦吧,她这两个月乖乖在家跟我二哥备孕呢!等着给我爷爷生曾孙子,这样我们整个晏家就她说着算了!” 晏泞抽红了眼,踩着竹影的胸口问:“怎么样?你们那日春风一度可还快活?那娘们睡起来很爽吧?一看就骚劲大!我哥在部队,她就跑出来偷腥。妈的,偷腥也别便宜别人啊,跟我上床连套都不用带,反正都是晏家的种!” 竹影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听到这些话,眼眶一下就红了,他咬着牙,回头冲着晏泞,用最后一点力气向他做了几个口型:“你个畜生也配肖想她?” 他不敢发出声音,保不准这个畜生带了录音设备,就打算逼他说漏嘴。 晏泞见他铁骨铮铮,刚要扬起手要继续抽,却被人一脚踹开。 “竹影!”江苕杨抱着昏死过去的竹影,差点两眼一黑也晕过去。他忙解开竹影手上的系带。“竹影,我带你去医院,你醒醒,你跟师兄说句话,别睡,竹影……” 他跟竹影有个紧急联系按键,自从江茯婼出事后,师兄就给他准备了一个带定位的小按键,一按对方那边就可以立马震动。所以一开始竹影根本不是在按手机。 他当时正在马场陪客人,一收到消息立马找理由抽身,就往这边赶,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楼下我已经安排了车,你把他送到车上,会有人送他去医院的。”玉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客人还在马场等你,你送他上车后,赶紧回去。” 江苕杨眼神阴沉地盯着晏泞,胸口起伏,恨不得冲上去撕了他。 “还不去?他这样还有时间耽搁吗?”玉先生见他这样,重了重语气。 竹影重要,江苕杨抱起他就往电梯冲去。 晏泞站起身啐了一口:“玉先生也爱管这种闲事儿?打死一个戏子而已,立璎阁这事儿,少吗?” “若是旁人倒没什么,只是竹影是贵客的人,晏先生此举实在让在下难做。”玉先生微微颔首。“我们最不希望的就是客人不悦,服务是我们的第一准则。但是,我们也绝不允许有人在我们水樾闹事儿。” “呵,贵客?卿月吗?”晏泞慢悠悠的理着袖口。 玉先生冷声:“我们立璎阁是最注重客户隐私的,客人只要不漏身份,就算是我,也不知道面具下到底是谁。” “得了,一个比一个装。”晏泞不乐意听下去,扬身走了。 端午。 月月靠在晏沉怀里嘟囔:“你上次还跟我说一年也就一两次,现在好了,你不在队里了。逢年过节就要我们回家吃饭。” 他抬手揉了揉卿月的脑袋:“他们那次吃了瘪,现下谁还敢不怕死的惹你。家里除了爷爷你讲话最大。” 还没开饭,两人在花园里吹着风,夏日的熏风醉人。 “二哥,二嫂。”晏泞徐徐走来,一脸没好事的模样。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