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蛇人怀里,不敢眨眼错过任何一个变故,她瞧见对面换了一把长枪,不知威力如何,贝珠察觉到蛇人的焦躁,长尾不断清扫拉扯藤蔓,企图清扫出一条道路,这下贝珠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跟着蛇人一起忐忑。 那边明显不给予他们机会,从枪筒里射出类似箭一般的利器,贝珠心想:这不会是什么麻醉箭吧。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 蛇人抱着贝珠一边躲闪,一边焦躁地用身体去撞击紧密的藤网,不注意间,尾巴已经中了几箭,那群人端着枪逐渐逼近,映衬着俩人有种穷途末路的流亡意味,贝珠瞧见蛇人眼神逐渐涣散,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眉骨也缀了几颗,自然流露出孱弱姿态,果然是麻醉枪。 少女为他拂去汗珠,娇软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要怕。” 蛇人扯出一个笑容,他见识过这种麻醉,皮下注入时能令生物几秒钟就陷入昏厥,他抱着少女,俩人额头相抵,似要把她的模样永远刻进眼里。 那些士兵们更加逼近了,贝珠躲在蛇人的身下只能看到他们穿着靴子的脚,他们并不交流,倒令贝珠生出一种未知的恐惧来,不知他们要拿她怎么办。 直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扯住她的胳膊向外拖拽,贝珠完全不敌他的气力,被他单手扯出,像个小孩般环着膝窝托在健壮的小臂上。 贝珠就这么赤裸地展示在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人前,猝不及防进入现代文明,少女不安地仿佛一头失去了母亲的幼兽,她不着一缕的身体显得如此突兀且不合时宜,所幸没让她窘迫太久,旁边一个偏高身量的男人脱下防暴背心和外套,把外套递给抱着少女的男人,他接过仔细的将贝珠裹好,捏起她的小细胳膊,抬了抬下巴。 在场唯一一名穿着白色制服的人收到指示上前,弹了弹针管,没等少女拒绝,强硬的将针头里的液体注入。 “不……”针管里的液体还没打完,贝珠就手臂发软,快速失去意识…… 贝珠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张松软如云朵的小床上,室内昏暗一片,唯留一盏床头的小灯在苦苦支撑黑暗的侵袭。 少女还未彻底清醒,幼嫩的脸颊摩擦着柔软的枕头,嗯……她还活着,真的好久没睡正儿八经的床了,好舒服。小手将被子拉起一角,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了一件衣服,说是实验用的罩衣更为贴切,像是只待宰的可怜羔羊。 头痛和发烧的症状已经消失,贝珠探了探额头,有这么神奇的药吗? 少女浓密的睫毛微颤,明显泄漏出不安,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甚至突破常理,她仿佛揭开并窥探了这世上黑暗晦涩的一角,贝珠并没有准备好拥抱这种变化。 她撑起身,靠在床头,试图理清思绪,不料背后墙壁却传来皮肤肌肉的蠕动感。 “啊!” 这到底什么东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