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等下去?” “用不了那么久。”叶澜玄说,“我能不能长生还两说,你等等我又何妨。” “给我一个必须等你的理由。为我闯魔域拿龙雀不算,我自己可以做到。” 叶澜玄心中挣扎一番,将心一横,道:“我的身子被你占了,你要负责!” 话说出去,叶澜玄臊得无法正视萧鼎之,哪有男子说这种怨妇般的话。 室内一片寂静,叶澜玄尴尬地脚趾蜷缩。 半晌,萧鼎之轻笑:“师尊,你想嫁给我?” “你又胡说!”叶澜玄一把将萧鼎之掀到地上,“你我双修之事不得张扬,败了门风,会沦为修仙界的笑柄,没有立足之地。” 萧鼎之不屑道:“双修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再说天下之大,区区修仙界算什么。” “你不把修仙界放在眼里,为何修仙?不如修魔来得痛快。”叶澜玄再再再度试探。 “未尝不可。”萧鼎之与生俱来的狂傲不加掩饰,“待我成为魔界至尊,便如你所愿,百里红毯花轿相迎。过门之后,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完蛋!所有耐心教诲并没有消除萧鼎之的魔性,自己给的温暖照不到他心底最黑暗的地方。 叶澜玄无心在意他亦真亦假的承诺,心乱道:“你不能入魔,黑白天堑,你越过边界,你我便会陌路殊途,我不想有朝一日与你刀剑相向。” 萧鼎之温柔地抚摸叶澜玄的脸,宛若対待一件稀世珍品,说出的话却是无情:“真到那时,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叶澜玄失望地闭上双眼,心凉了大半。 看文时疯批美人特别带感,真正遇到,那种无法把控的失措感会把人逼疯。无法预料他会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他的眼中只有既定的目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剪除一切阻碍。 自己没本事让他挂怀,他的偏执占有欲是人设带的精神创伤,自己不该脑补他心怀柔情。 岂料萧鼎之话锋一转:“师尊,你真心待我,我会回报你。你想助我不必洗灵根,古法役灵道我刚练不久,可以配合你转修水系道法。涧水飞涛凤凰游,你便做那只雏凤。忘记俞思归的花言巧语,他的能力远不够兑现承诺,你的心疾我来治,只有我能让你凤舞九天。” “你到底作何想法?”叶澜玄的心情七上八下。他一会儿要做魔界至尊,一会儿又要给自己治病,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萧鼎之随意道:“我想法很多,先做哪样看心情。” 叶澜玄彻底被他逼疯,俯身揪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我恨不能钻进你心里,剖开那处看你惦记些什么。” 萧鼎之似笑非笑,转移话题:“那次双修吸取的灵力该用完了,要再来一次么?” 叶澜玄气得紧,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来,看我不吸干你!” 萧鼎之双肩外露,繁复的重衣斜跨下来,少年的骨架掩不住与生俱来的风华,再配上一张百看不厌的绝美容颜,充满极致诱惑力。 叶澜玄眸色幽深。 既然拴不住他的心,不如放飞自我,吸够灵力,走修炼捷径。 什么人伦道德,世俗禁忌,在心潮汹涌中完全抛之脑后,当下只有一个念想,与他水火相融。 身为男人的原始野性在这一刻全面迸发,叶澜玄带着又爱又恨的凶狠劲,搂住萧鼎之的后颈,狠狠碾压那张招人恨的薄唇。 叶澜玄主动进犯的势头很足,但本质柔弱的力气対萧鼎之来说不过是奶猫装凶,可可爱爱。 他难得主动,发泄也好,争口气也罢,萧鼎之享受地纵容,想看看流传甚广的绯色传闻中,他那神乎其神的床榻技艺有多高超。 叶澜玄彻底放飞自我,额上稚莲钿印在血脉贲张的刺激下绽放灼灼华光。清冷傲岸的“莲神”此刻被浓欲侵蚀,宛如开至荼蘼的彼岸绯花,冶艳地张牙舞爪。 没有章法的狂乱之举比有技巧的刻意引诱更能扰乱心神,静待好戏的萧鼎之有些绷不住了,叶澜玄沸腾般的火热将他冷静的心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