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之抚摸叶澜玄腰封上的纹路,语气轻慢:“要我动手, 还是自己来?” “我自己……”叶澜玄垂眸, 不自在道, “屋子太亮了。” 萧鼎之广袖一挥, 室内光明骤熄。 叶澜玄暗暗呼出一口气。 他疯归疯,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丝尊严。 “玄月没有碰我,我竖了结界。”叶澜玄继续解释, 指望消除萧鼎之的疑心。 话音落下, 并无回应。 即便满室黑暗,但被灼灼目光盯着的感觉还是很尴尬。 修为越高, 灵识越强。熄灭光明相当于自我安慰, 叶澜玄清楚地知道眼前的黑暗对萧鼎之来说与白昼无差,自己的举动他看得一清二楚。 “碰没碰,验了便知。”萧鼎之不是那几位道君, 三言两句便会作罢。 腰封坠地, 三重衣缓缓敞开。 萧鼎之眯起眼睛,目光从脖颈处一路向下延伸。 叶澜玄垂着眼眸,喉结上下滚动,心乱如麻。 漫长的沉寂在左侧腰间被手指戳上的那一刻结束, 萧鼎之说:“这里有淤痕。” 叶澜玄吸气:“这里是我不小心撞到在书案角留下的痕迹。” 痕迹被掌心覆盖, 另一只手撑在叶澜玄头侧, 馥郁的幽香扑面而来, 温热的鼻息扫过额头。 叶澜玄缩了缩脖子, 身体下滑,却被腰上的手稳稳托住:“师尊, 站好了。没人碰你,为何身娇体软?” “你的手碰了……在、在腰上……”叶澜玄被强势的气息逼得紧贴石壁,语不成调。 腰上的手松开,眼前出现一面异常清晰的灵镜,下颌被握住抬起,萧鼎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师尊,你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眼神迷离,春色泛滥,是个男子见了都会亢奋,想狠狠欺负你,占有你,拿你的身子练功,让你不知羞耻地哭着求饶。你的结界对玄月毫无用处,他会轻易放过你?” 叶澜玄哪能多看,闭目摇头,虎狼之词臊得不行,举起右手,并两指道:“我真的没有被他碰过。我发誓,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萧鼎之握住微颤的手指:“你只需说一句问心无愧,我便信你。这般着急发誓,反倒画蛇添足。誓言有用,每日都会电闪雷鸣。” 叶澜玄转头避开他的视线,闷闷道:“你听不进去话,我能不着急吗?” “你说什么话我没听?” “我说……”叶澜玄忽然语塞,脑子乱作一团,想说什么完全忘记了。 “你说。” 叶澜玄胡乱扯出一句:“我说你双标。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的意思是,官民一起在你身上放火,你才舒服?” “……”这是什么重口味话! 萧鼎之放开他,说:“你要保的城,我给你保住了。你不让杀的人,我一个没动。你要与过去的自己告别,就该断得干脆彻底,优柔寡断慈悲心保护不了任何人,除非你够强。” 这话说得露骨现实。 在这个强者为尊,看似有序,实则混乱的世界里,有实力才有话语权。原主做海王,玩刺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想走捷径,到达众人仰望的高点。 如玄月所说,原主的水灵根能包容万物,是绝佳的炉鼎,但这个炉鼎却能暗中吸卷对方的修为。原主放的线很长,奈何炮灰人设,半途早夭。 叶澜玄也想变强,但理想和现实总有差距。 “师尊,你需要男子抚慰或练功,可以找我。”萧鼎之忽而低头,十足魅惑的声音在叶澜玄耳边响起,“我双修的功力不逊任何人,要试试么?” “不……”叶澜玄转身推他。 “不?不想要,还是不要问,让我随心所欲?” “不可以,我是你师尊。” “没什么不可以,我百无禁忌。”萧鼎之揽住叶澜玄的腰,移到石榻前,扰乱心神的幽暗香气四散铺开。 怀中人紧张得颤抖,体态纤削,但瘦不露骨。温润细白的肌肤微微发烫,额上稚莲盈盈闪光,衬得模样越发清逸俊秀,超凡出尘。就是沾有其他人的气息! 萧鼎之的视线停在叶澜玄脸上,心思深沉。 上一世的怨恨在这一世的相处中有所淡化,但极端偏执的心里洁癖不容叶澜玄被任何人近身,罗浮洞内的陌生灵力经久不散。 自己为了他的慈悲信念斩妖驱魔,他却在这里与其他男人不知做过什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