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堆在床脚。 本身就是死物,人是活的。 又能阻碍什么。 一阵疯狂的暴雨,压下了所有声音。 也压下了沈姝崩溃时喊得那句:“曼曼。” 徐瑾曼双眸幽沉,像笑的沙哑:“你叫我什么?” “曼曼。” 徐瑾曼觉得自己有点入魔了。 腺体几次刺的发慌,在这种紧张与沈姝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她比对待那多月季温柔的多。 … 呼吸渐渐平缓,水波纹高起高落后,逐渐退去。 床上褶皱成一团。 被子勉强搭在二人身上。徐瑾曼努力平息呼吸,而肩膀的人还在轻轻打颤。 也像刚从溺水中救出来一样。 沈姝身上还带着omega的香气,尤其汗水蒸发后,那香味在空气里会更馥郁甜腻。 徐瑾曼问:“还好吗?” 沈姝:“……” 徐瑾曼被指尖一抓,笑了声:“抓我干嘛呀?” 沈姝没有回答,红彤彤的脸在徐瑾曼肩膀,侧了侧,额头动了动。 隔了几秒钟,沈姝问:“你呢?我……” 她的嗓子本就已经嘶哑,因为刚才的事,此时这几个字若不是靠得近,徐瑾曼都听不清声音里说的是什么。 徐瑾曼心跳快的惊人,身上都是汗水,她凑到沈姝同样汗津津的耳鬓,说:“不用……” 明明只有两个人,她还是只用了耳语。 沈姝闻言,整个人又是烧起来一样。 平日的冷静与镇定,在徐瑾曼面前,今日已打破多次。 徐瑾曼说:“困吗?” “一点。” 徐瑾曼抱沈姝去洗澡,送到门口,给送了一张椅子进去——她怕沈姝站不稳。 关了门,徐瑾曼在外面低头去扣自己的衣服,才发现领口的那一颗被扯掉了。 蓦然想起,窗外细雨绵绵,水珠从玻璃床沿滴落时。几乎要把她的心脏捅个窟窿。 徐瑾曼听着声音,缓缓靠到墙壁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的精神稍微清醒一些。 也将那未得释放的汹涌,压下去。 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指,在刚才的过程中,腺体疼了几次,她都忍过来了。 当沈姝说那句话的时候,她差一点,就差一点便失了神志。 她不敢真让沈姝做什么。 她怕受不了那冲击,从而应发应激症。 这一天,徐瑾曼比任何一天都要恨这个应激症的存在。 然后是这具充满危险性的身体。 徐瑾曼缓了缓,抬步到半岛台边的洗手池,打开水龙头去洗手。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