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很快放开她,而是将她压在怀抱间唇齿纠缠,炙热的火舌卷着力道探入,辗转舔舐,口腔很快被夺去了大部分空气,她也渐渐没了力气,只觉得自己处于一种舒服又窒息的晕眩中。 终于,他退开些许,她顾不得骂,只是靠在他肩膀急促地喘.息。 “you barbarian!” 余漾学着电影里的女主,也这么说他。 等到呼吸趋于平稳后,她人菜瘾大地坐正身子,手搭在他肩膀上,环绕在颈后,平视他:“你想我怎么说?说我在意,嫉妒,吃醋,说我不允许你在我之前有过别的人?” 傅居年没等她说完:“不可以吗?” 余漾错愕:“我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话音刚落,傅居年贴过来,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蹭了蹭,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此刻垂着眼眸,在她面前低声说:“我是。” 余漾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不是疼,而是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一直麻到头顶。 他还在继续。 “我在意,嫉妒,吃醋。” 每一个字,都被他念得卑劣又凛然。 他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承认,反倒让余漾不知所措。 “那……我也没做什么……” “好在你什么都没做。” 余漾打了个冷战,听出他的画外音,向后缩了缩,她狐疑地看着他:“你跑迈阿密是不是去监视我了?” 感觉用监视这个词又不太准确,她顿了顿,“也不是监视,就是去打探我的生活,看我过得怎么样,对不对?” 傅居年从始至终没否认,坦然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来找我?兴许你追一追我,我就回来了。” 傅居年平静道:“想等你自己想清楚,我不想干涉你的决定。” 余漾不认同这个说法:“那我要是想不清楚呢?我要是图新鲜,跟别人在一起了呢?大学时候可是有很多学长追我,你来迈阿密看我,又不出现在我面前,鞭长莫及的,我跟别人好上了你阻止都来不及。” 他眼眸微沉,涌动着危险的光,听着她一句句试探,脸色一点点紧绷。 余漾起了玩笑的心思,故作认真地看着他:“如果我真的喜欢上别人,你怎么办?” “你一向冷静自持,从前我追你的时候,你的大道理也一套一套的,你没有想过强人所难,所以三年来一直对我放任,感觉你好像胸有成竹的,但是说不定呢,我就会喜欢上别的人,和你做过的事,也会跟别人做,真如果这样的话,你会怎么做?放弃我吗?” 余漾既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就不会害怕他口中的答案,实际上她自己就是个双标的人。 如果是他在这三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该做的事都做了,那她转身时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从此以后,傅居年就再也不会成为她的选项之一,哪怕她家族破产,她也不会来求他。 隐隐约约的,她觉得傅居年是跟她一样的人,一样的偏执,一样的洁癖,一样认定的东西不准他人染指。 但是他们这样四目相对,互相坦荡无余,他轻飘飘,又很强硬地回答她:“不会。” 余漾没想到他会给出这个答案,一时有些无措,傻兮兮问:“什么不会?” 他完整地重复一遍:“不会放弃你。” “即便你跟别人在一起,我也会让你回到我身边,不管用什么办法。” 他一字一顿,没有纠结和犹豫,像是早就预备好的答案,又或者是经过了无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