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占有欲太强,这回抱的力道太大,压得陶湘在睡梦中蹙起了眉,许久没有做梦的她难得做起了一场古怪的梦来。 在这场午梦中,陶湘梦见了旧时在军中马场里见到的一匹雄性战马。 这匹马高大雄壮皮毛乌亮,蹄肌发达体型强健,是刚从边境引渡而来作为种/马好生饲养着的年轻公马。 可明明正值配/种期,它也躁欲得厉害,却偏偏对马场中所有适龄母马都不感兴趣,甚至双方牵得近些,还要喷鼻嘶吼蹶踢,完全一副暴躁难驯的桀骜模样。 那时陶湘也有属于自己的小母马,一匹白色纯种滇马,性格温顺外表漂亮。 她对这匹马很是喜爱,常带着它到马场跑圈。 此刻在陶湘的睡梦中,这匹小母马也依旧听话乖巧地在马场里走走停停,时不时嚼咀木栅栏外长进来的牧草,摇着尾巴很是闲适。 然而画面一转,被关在另一头的雄马不知怎的看到了小母马,它奋力挣脱开引绳,迅速驰骋而来,兴奋地绕着白色母马轻嗅打转。 粗壮的后肢遮掩不了它腹/下已然口口起来的口口,那长长的口口像是把剑。 公马抬高前蹄想要跨上小母马的臀背,后者不安躲避。 沉浸梦境的陶湘视角上俨然成为了这匹小母马,她急躁地要命,潜意识里百般闪躲,又急又气又累,却仍然没能躲过执意想要口口的公马。 梦的最后,陶湘只见小母马转眼诞下了一匹黑色的小马驹。 还不待她看清马驹是公是母,就被顾山叫醒了。 不过一场短暂的午觉,陶湘睡得浑身是汗,还做了个如此无厘头的怪梦,她汗渍津津,小脸上面色不太好看。 顾山搅来热毛巾给她擦脸擦身,声音沉哑地关心问道:“怎么了,流这么多汗?” “别提了,快累死了。”陶湘醒了醒神,恹恹地抬眸看他,“我做了个梦……” 这个梦具体说来还有些香/艳,但她并没有多想,只觉得无比奇怪,尽数告知给顾山听。 顾山听完,心头顿时跳得极快。 他将巾布随意搁放在一旁,拥着陶湘追问道:“后来呢?生下小马驹以后呢?” “没有了,后来我就被你叫醒了,也不知道那匹小马是公的还是母的。”陶湘娇纯摇头,她是半点没弄明白这个梦到底有什么意思。 却不想顾山激动得厉害,他完全失了以往的镇定冷厉,将陶湘压回床上亲吻了好久。 他的身躯又烫又热,像是刚烧开的油锅,底下的陶湘不适地挣了挣。 只听顾山埋首在她颈侧,哑着嗓子渴求道:“小姐,我也想要小马驹,你给我生个小马驹……” 挣扎中的陶湘动作一顿,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