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老爸对你就很忠贞不渝。” “你怎么油盐不进,说不通呢。” “我这是有主见,不让你破坏我和沈朝行纯洁的革命友情。” 等李雪白吃完早餐差不多十点一刻,想着就要下午了,再想着沈朝行被李一哲拉着欣赏他费劲心思淘来的书画,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因此便打算等晚点吃了午饭,休息个半个小时再出发去莘铭高中。 如同她料想的那样,直到快十一点,沈朝行和李一哲才从书房里相继走了出来。 李雪白虽然很爱曾晓也很爱李一哲,但每次听李一哲论起他那些书画,前几分钟还尚且听的进去,可到了第十分钟,一些平常听到的文字经由李一哲的重组不知为何就如同了天书一般,整个人云里雾里的,除了附和就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要对不感兴趣的事情作出感兴趣的模样不是常人能办到的,推己及人,李雪白很是佩服听了近一小时天书的沈朝行,出了李一哲的书房也就是她眼中的南天门,还能面色如常,神情里找不出一丝的困倦与沉闷。 出于由衷的敬佩,李雪白对着刚出房门的沈朝行比出了赞叹的大拇指。 李一哲对李雪白这突如其来的大拇指疑惑不已,“发生什么事了?雪白你没事朝我和朝行比大拇指干什么?” 走在李一哲身侧的沈朝行与在客厅沙发上的李雪白交换了个眼神,露出酒窝会心一笑,“我想雪白她应该就是单纯的想夸夸人。” 李雪白点头如捣蒜,她憋着笑,努力作出真诚的模样,附和着沈朝行的话道,“没错没错,我就是单纯的想夸夸人,无比的单纯,没有比这更单纯的单纯了。” 李一哲不是傻白甜,走到客厅,他道,“我怎么感觉你话中有话,不像是你字面上说的那样单纯。” 和李雪白一道在客厅看电视的曾晓看不下去了,无情的拆穿道,“你宝贝女儿这是揶揄你拉着朝行看字画,也不管人喜欢喜欢,一看就是漫长的一小时,做人太地道了。夸赞人朝行是真能熬,居然都忍下来了。” 真实用意被揭露了个底朝天的李雪白表示人好多了,她想她得感谢曾晓的无情拆穿才是了,不然她还得在痛苦的憋笑里在熬上几分钟,才能解脱了。 顺利把关禁闭的笑容刑满释放,李雪白弯着嘴角道,“沈朝行,你以后可就是我爸的莫逆之交了,不对,是忘年之交了,可千万要多多来看你的老朋友,不仅他需要你,他的那些书画也需要你。” 曾晓忍了忍,没忍住丈母娘想要顺眼女婿的心,“别操心你爸需不需要了,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想到沈朝行也在,把剩下的四个字‘需不需要’紧急刹车,以四换一硬生生改成了略显干巴的‘吧’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