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嘉懿看来,这样的威胁毫无意义,然而村民就是吃这一套,估计从今天开始,连私下讨论的都会少很多。 这样可不好啊…… 谢嘉懿有点犯愁,虽然他们聊的大部分都是没什么营养的内容、也未必会获得什么新的线索,可白白让人断了一条路的感觉还是很糟糕。 最后的最后,村长说今晚的巡山还将继续,昨天因为特殊情况断了一天,所以今天除了巡山外,还要带上祭祀品,祈求先祖的宽恕。 都是些纸钱纸币和上供的瓜果,这些东西不用巡山的年轻人准备,他们只需要回去休息、到时直接拿东西上山就行。 回去的路上,段瑾瑜凑到谢嘉懿身边,小声和他说了一件事。 是他刚才在围观村民的口中听到的。 赵成峰家穷,但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在他十二三岁时为了给自己赚学费,特意跟车去城里打黑工赚学费,一个暑假下来人都快累脱相了,据他自己所说,也正是因为见到了外面的繁华,所以才更加下定决心好好读书,一定要从村里考出去。 然而那次和他一起出门的还有赵栋,村里闲话传得快,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每次提起这事都免不了将二人比较一番。 赵成峰赚钱交学费,赵栋却赌钱输了个精光。 谢嘉懿听得有些疑惑,“赵栋只是一起出门、还是也去做暑期工了?” 段瑾瑜:“也是暑期工,是赵栋回来喝大酒后自己吹的,说辛辛苦苦弄到的钱又输了。” 可谢嘉懿疑虑更甚。 赵栋从小被家里捧着长大,就算赌钱赌输了也是家里帮着还,怎么好端端的自己去打工了?他虽然比赵成峰大几岁,但当时也是未成年,找到的肯定不是什么正规工作,很可能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还赚不到几个钱。 这么苦的条件,赵栋能受得了? 段瑾瑜也觉得很奇怪,“赵栋什么事都有家里兜底,其实并不算缺钱,可按照村民的说法,去城里打工的事是赵栋先提出来的,赵成峰听他说城里能赚到钱才跟着一起去。” 谢嘉懿:“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更奇怪了。二叔说过,那个时候村里连咱们坐的客车都没通,村子几乎就是半封闭状态,想找到去城里的车并不容易。” 段瑾瑜:“是赵阳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回来祭祖,顺便带他俩出去的。” 谢嘉懿停下脚步,下意识的偏头去看他,“你确定?”事实要真是这样,那赵栋和赵阳的死,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 但片刻后他又摇摇头,“不对不对,出去的是赵成峰和赵栋,但死的却是赵阳,逻辑圆不上。” “谁知道呢。”段瑾瑜呆呆的摇头晃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