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不抽烟的人来说,怎么买烟是个相当大的挑战。 婶婶:“是要买烟吗?” 谢嘉懿灵光一闪,“是,买烟,还要买……这个叫雪花膏?” 婶婶笑了,“对,就叫这名,想买什么样的?” 谢嘉懿立刻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显得不太好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这两天住二叔家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想买点东西感谢一下。婶婶,我是真不懂这些,要不你帮我选吧。” 在婶婶眼里,知道孝顺长辈的孩子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她从货架上拿下一盒新的雪花膏和一条烟,“就这个吧,都是他俩常来买的,都能用得上。” 谢嘉懿赶紧道了谢,又婶婶长婶婶短的哄得人家哈哈大笑,临走还给他俩一人拿了一根棒棒糖。 出门后,段瑾瑜看着手里的棒棒糖,感慨道:“哥,你也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谢嘉懿敛了笑容,随口敷衍,但又带着一点自豪,“想讨人喜欢还不简单吗?多练练,练习惯就好了。” 听罢,段瑾瑜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可又掩饰的很好,转瞬即逝并没有让对方察觉,一如既往的称赞道:“因为你那么优秀,所以才能被大家喜欢,我就不行,练了也白练。” 经过两天的相处谢嘉懿已经习惯了他这个说话方式,并没往心里去。 二人一路回了家,谢嘉懿又重新带上让人舒服的微笑,拿出“精心”准备的礼物说了好长一番客套话,老两口意料之中的嗔怪他乱花钱还见外,然后就欢欢喜喜的收下了东西。 礼物送出,谢嘉懿明显感觉到二叔对自己的好感噌噌往上涨,饭桌上话匣子也打开了,一口一个我家大侄子,二婶也特意多加了两道菜,场面其乐融融,仿佛关系好到这些年的联系从没断过。 谢嘉懿有意将话题转到了赵阳的死。 二叔嘬一杯酒下肚,咂么咂么嘴,“唉……你们呐,是没在村里待过。但二叔不一样,二叔从小就在村里,这辈子就没离开过,所以这些事,心里清楚着呢。” “论经历,我们哪儿比得上二叔您啊。”谢嘉懿拿起酒瓶,又给他倒了一杯,“今天看到赵阳变成了那个样子,心里怪害怕的,然后又听人说当年什么什么的,也没听清。二叔,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二叔想了想,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于是打开了话匣子。 按照他的话说,三十年前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那天清晨,各家男人扛着锄头准备外出种地,路过一家门口时闻到一股特别大的血腥味儿。现在又不是什么年节,根本不会杀猪,好事的就打算敲门问问情况,结果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