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把娘家人安排进来插手柳家家宴,这些娘家人无疑都会帮衬柳携鹰。 但其他人就各怀鬼胎了,尤其是柳培聪,他不想让柳携鹰好过,不代表就乐意让醇香楼好过。 许曲江眼中担忧一闪即逝。 问荇就算再机灵,若是被强行喊出来,难免会分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忙乱说错些什么话。 他快速稳住心神,笑着微微躬身:“柳少爷,小的给您说今日的菜色。” 柳少爷。 他喊出这三个字都泛恶心,柳携鹰根本不配。 “不用了。” 柳携鹰随意将单子丢给柳培聪,等了这么久,他就是为现在。 “我来之前就听说我哥夫就在此处。”他嗓门变大,鼻孔朝着天,隐约带了些得意。 “为何不让他出来替我们介绍,是不乐意见我吗?” “柳少爷说的哥夫是……?”一个旁支好奇。 果真如此。 许曲江心下一沉,否认不得只能赔笑:“柳少爷您说问荇?” “哎呀,他……他手脚不利落,怕是会得罪您。” 柳携鹰挥了挥手,袖口的金纹晃眼又讨嫌:“没关系,反正我哥夫不过是个种地的出身,手脚不利落甚至不干净,都说得过去。” 他这话刻薄得太明显,门外的阿明攥住拳头,面上的笑容无可避免里染上了嫌恶。 手脚不干净?这混不吝开始空口造谣起来了! 这罪还是让他受着吧,希望问小哥今天都别出来被柳携鹰气。 许曲江好歹岁数大,还沉得住气,好声好气道:“可他一个跑堂,让他来伺候……” “叫你找他你就去。”柳携鹰面露不满,“我就要他来伺候我,让他来给我们布菜。” 要放到其他事上,柳培聪肯定要给柳携鹰找点不快,但一听是柳连鹊的丈夫,反应了会后,转变了主意。 他自然不会放弃让柳家主支一脉落井下石的机会。 现在不想着拉拢人,还搞内讧,柳携鹰简直蠢到给他递刀使。 他露出为难模样,状似亲切地开口:“若问公子真在此处,那便让他出来罢,倒也不必他来布菜,正好我们一家子也说些话。” 门外的阿明白眼要翻上天了。 这群穿金戴银的,怎么可能想和问小哥攀亲戚,不过是想要羞辱问小哥。 伙计们心里都憋着气,许曲江脸色未变,利落松口道:“那我马上让他来。” “但我需得和大人们说些事。”他露出些难色,“他前几日摔伤了,动作有些不方便。” “但大人们莫担心,要是他手脚不麻利冲撞到诸位大人,我定会重重责罚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