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留意着会砸他家的碗。 “我没答应他。” “他应当是忌惮什么,所以也没继续威逼利诱。” “忌惮你?”长生突然想到什么。 “我这次去师门里头,打听到些事,或许同你说的情况有关。” “长明年少时装得乖巧,但很喜欢弄些牵连他人的术法,只是后来师父觉得邪门不让他用。” 长生比他拜师要晚,对于长明少年时期一无所知,也是这次回去才得以窥探一二。 许多压鬼的术法都需要镇物,鬼消亡,鬼附着的物品也跟着碎裂;鬼挣脱束缚,束缚鬼的镇石将黯淡无光。 “牵连人的术法,其实说得简单些就是拿人做镇物。”长生声音不自觉沉下。 “镇物大多都是死物,像长明这般干脆用人当镇物的实属罕见且阴毒。” 一个被下咒的鬼出事,另个和他关联的人被波及,或者更干脆些,其中一个掌握另一个的生死,两边生死与共。 “所以我是我夫郎的镇物?”问荇了然。 如果真这么说,柳连鹊为什么总会出现在他出现的地方,又为什么会让长明忌惮问荇,也就都说得通了。 “我是这么想的,但你和他之间确切的联系如何,我暂时也得不出论断。”长生眼中露出些困惑,“更不清楚取你做镇物的用意是何。” “但可以肯定,柳家还存了其他镇物,不会把宝尽数押在你身上,或许镇着柳少爷的玩意不止一个,你只是其中一环。” 强大似邪祟的生魂完全配得上许多镇物同时镇压。 “喂!说大人是玩意真的很不妥当。” 问荇坐在长生对面,进宝则趴在桌沿上,满脸愤慨替问荇抱不平。 “那家伙太坏了,居然让活人做镇物,我还差点被打得回不来。”鬼童心有余悸,“他是你师兄,那你该知道怎么解决他吧?” 长生露出些歉疚:“我也暂时没法子,得先找到他踪迹才行。” “还好问大人反应快,看出来那不是他本人,只是些怨气,才能破局脱险。”进宝恨铁不成钢看着长生,“现在你也没办法!” “不对。”长生皱眉。 “他性格素来狂妄,难道是这些年在外头受了磋磨,变得能沉住气了,还会三番五次试探?” “我看不像,否则他也不会直接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还到慈幼院刻意留痕迹挑衅你。” 那些孩子都算是死在长明手上,但凡有些良心都不至于此。 问荇想到个词能用来形容长明。 天生坏种。 他本身就缺乏善念,在师门里头羽翼未丰时还能遮掩,但后面叛逃出去后彻底暴露了本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