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澜不知怎么的,忽而有些羞涩,要不是世子殿下还摆着高姿态,现下就像是成亲后陪他回门一样。 郑大夫收下了东西,叫齐韫言拿去放好,齐韫言便说:“正好,我去将剑拿过来。” 雀澜一听,霎时双眼一亮,想跟着齐韫言一道去。 祝盛安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茶:“雀儿,你去看剑罢。我有话问郑大夫。” 雀澜已站起了身,闻言又顿住了。 世子殿下第一次见郑大夫,能有什么话问? 第一次见面能让世子殿下提起兴趣的,只有与案件相关的事情。难道郑大夫与案子有牵扯? 雀澜犹豫片刻,坐下来:“殿下有什么话,还要单独问的。” 祝盛安一反常态,温柔道:“你听话,先到外面去。” 雀澜坚持道:“我就在这儿听。” 而郑大夫作为有专长的大夫,见这样的场景实在见得太多了,当下就明白了世子殿下要问什么,说:“殿下是不是要问,怎么为雀澜调理身子?” 祝盛安立刻说:“是。我听闻郑大夫精通调养,劳烦为雀儿看看。” 竟然不是为了案情,是为了看病,还是为他看病。雀澜奇怪道:“我很好,为什么要调理身子?” 郑大夫微微一笑,爱怜地看着他:“并不是身体强健,就一定容易怀孕的。” 雀澜愣了愣,霎时满脸通红,瞪向了祝盛安。 世子殿下面不改色,谁也看不出来他在胡诌。 郑大夫只当他是害羞,说:“多少夫妻都来我这儿调理,这没什么羞人的。来,我给你看看。” 她起身坐到雀澜身旁,给他把脉看诊。 雀澜不知道祝盛安怎么突然要问这个,又没法在人前拆穿他,只能伸出手,搁在了郑大夫的腕枕上。 齐韫言进来时微微一愣,说:“雀……雀澜身子有恙?” 他手里还捧着那把剑,雀澜一看就有些坐不住了,说:“齐大哥,快给我看看剑。” 郑大夫道:“再有两个月就要入冬,可不能再这么舞枪弄棒了。” 祝盛安在旁道:“舞枪弄棒会有影响?” 雀澜生怕他拘着自己把自己供在家里,忙要说话,却听世子殿下继续说:“可雀儿就爱这些,要是这也不准那也不行,岂不是叫他不开心了。” 雀澜呆了呆,微微一笑。 郑大夫一直在民间行医,见过形形色色的患者,像达官贵人家的,大多有一个通病:既想要疗效,又不愿吃苦。 自然,他们花得起那个钱,平常伺候他们的大夫也都练就了一身讨好他们的本事,断不会为了治病调理而委屈了贵人。 郑大夫想了想,说:“冬季不宜出汗,容易气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