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谢汝澜摇头道:“我没事,只是肩上受了点皮肉伤,多流了一点血罢了,你怎么了?” 他此时更担忧的是萧邢宇,这人的脸色看起来比他还难看,一脸铁青。 殊不知萧邢宇这是给吓到的。 萧邢宇还心有余悸,想抱住谢汝澜,但看到他肩上的伤口及时忍住了,只好握住他的手,眼眶有些微红,叹气道:“你吓死我了,听我母妃她们说的话,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着你了。” 听得谢汝澜眨了眨眼睛,眼里笑意更盛了。 伸手摸了摸萧邢宇的头,就当是安慰他一下,谢汝澜笑道:“太妃娘娘和傅小姐不曾见过血腥,自是怕的,你别担心啦,上次在半步坡上我伤得更严重,不还是好好的吗?” 萧邢宇想起来那个就更是后怕,虎着脸训道:“你以后不准在胡乱给人挡剑了!” “那是你的表妹,她受伤了,你也会担心的。”谢汝澜道。 萧邢宇心下一软,抱着谢汝澜的腰闷闷说道:“可是我更担心你啊……” 灯影绰绰,虽然二人平日里都是同床,但萧邢宇也会很规矩,鲜少在外人面前动手动脚。 谢汝澜注意到玉姑姑还在身侧,面上又是飞上两抹薄红,推了推萧邢宇,提醒道:“今夜的刺客已经全数被捉拿起来,邢宇,我在那些人身上找到了徐家死士的信物,我觉得这些人应该是徐家派来的,也是冲着我来的,是我连累了傅小姐。” 萧邢宇愣了下,坐直身子回头看了眼玉姑姑,玉姑姑很快会意,自袖中取出一块玉牌。 那图案并不好看,像是一只乌龟,这是赑屃的图腾,也确实与徐家有关。 玉姑姑道:“今夜那些刺客已经全数服毒自尽,奴婢只搜到了这个玉佩。” 萧邢宇见了那玉牌就已经知道是谁做的,更何况谢汝澜当年为了报仇,也曾经深入了解过徐家,只是有些不明白这徐家为何要对付谢汝澜。 不过当下他还是最担忧谢汝澜,将那玉牌收起来,缠着谢汝澜说了一会儿话,之后端着药一勺子一勺子的喂他。 就好像之前在那个小镇上一样,二人整日腻在一起,在喝完药后给谢汝澜嘴里塞进去一颗松子糖,谢汝澜便很开心地眯起眼睛来,餍足的模样十分可爱。 只是从前不觉得,现在知晓了萧邢宇的心思,想起那段时间里只有二人的那方小院落,谢汝澜脸颊就微微红润起来。 原来那家伙在那个时候就天天想着占他便宜了,还日日给他擦身子,弄得自己都习惯了,也不怕在萧邢宇面前露出自己最难堪的纹身了。 约莫是温水煮青蛙,谢汝澜早就跑不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