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你利用你姊姊,还有你的职务之便,来诱导司法侦查,好使自己的影响力增加。」检察官下了定论 「不…我没有…」牧师除了否认,他想不到其他辩解之词 「虽然你的上司有恩于我,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这样用他的名义开这个玩笑。」 「不…我不会…」牧师低头,像是在无声的道歉 「除非…」检察官环顾了一下客厅「除非你这边有监视器录像可以证明…」 「监视器…?」 「那个不是吗?」检察官指着天花板的摄影机机器 「那个…」牧师偷瞄了书房一眼「那个只是装饰用的…并没有实质作用。」 「我想也是」检察官又叹了一口气「我居然会想要合理化这荒谬的对话。」 检察官站起身来,打算结束今天早上的讯问 「喂!」医师走上前来「难道你不相信我讲的话吗?」 「我对你这种…疯子,没什么好说的。」检察官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你说什么!」医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医师从检察官的神情中感受到检察官对她身为『不正常人』的鄙视,这种敌视的态度更让医师恼火得想要上前理论 「姊姊…」这时牧师拉住她的姊姊,他不希望医师再做出引人反感的事情了 「可是他…他说我是疯子!」医师手指暗自指着检察官「你看他那瞧不起人的眼神!」 「不…」牧师摇摇头「你本来就有病。」 「我没有…」这句话让原本气愤的医师闭了嘴,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的弟弟「你本来就知道我病好了…」 牧师并没有回应他的姊姊,他只是低着头,接受检察官对姊姊的鄙视。医师希望她的弟弟可以为她挺身而出,反驳一两句话也好,但是他的弟弟只是低着头,接受自己的落败,而检察官这边抬头挺胸,大方展现自己的胜利,胜利者不需要语言来证明自己,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医师开始认知到了自己败退的氛围,明明是在自己家里的客厅,却有着格格不入的排斥感。 于是,她选择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到现在还是相信你们对现场存在其他嫌犯的论点,我也相信你们关于传教士的所有报告。」检察官对着刑警及牧师说 「是的,谢谢检察官。」牧师的头还是低着 「但是,这个…」检察官比了医师的房间门「这个实在太夸张了,令人不能接受,你们以后不能再这么做了。」 「是的,我们了解了。」牧师低声承诺 「那我们收队回去了。」 检察官收拾自己带来的记录文具,沉默了半天的刑警终于靠过来,想要劝说牧师据理力争,但是牧师只是安静地摇着头,刑警见到自己孤掌难鸣,也只能跟上快步离开的检察官。 送走检察官之后,牧师坐在自己家里的客厅沉默不语,他觉得自己应该去安慰房间里面的姊姊,但是愧疚让他走不过去,牧师试着想用纸条留些什么话,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写不下来。 牧师只能把东西整理后,准备去北门看守所开始一天的工作。 宗教辅导室内,牧师对案情的推展一筹莫展,无计可施的他只能呆坐在文件堆前面。不久后,刑警推开门走进来,他告诉牧师检察官批准了他们对昨天傍晚线索的调查方向,牧师却没有喜悦浮现,还是若有所思安静的坐着。 「我觉得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刑警安慰着牧师「我想你比我了解状况,所以我才会让你负责回答。」 「嗯。」 「不过你应该要多支持你姊姊。」 「嗯。」 「家人很重要!」刑警感同身受的说「你没有支持她,她一定很难过。」 「嗯。」 牧师没有什么回应,大部分只是静静听着,偶尔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