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任由林缊月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来,硬的发紫的性器笔直向上翘起。 他冰冷的看着林缊月在她的私处缓缓抚摸,让水液沾满她的掌心,蹲下身,用那只手抚上周拓滚烫的性器。 周拓闷哼一声,他就这样被林缊月拿在手里把玩。 即使什么都还没做,看见林缊月纤细的手在麦红色的庞然大物上来回套弄,难受就已经得到很大的疏解。 他身体僵硬,眼底的冷意并没有散去。 林缊月存了很强的报复心思。 她觉得今天很好玩,比起前几次加起来的总合都要好玩。 今天的周拓更像六年前的那个少年,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将人驱赶的冷意。 但就是这种冷意,让她的恶趣味同六年前一样更加肆无忌惮的生长出来。 林缊月抬头看周拓,眼尾翘起,“和我想的一样硬。” 甚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硬。 林缊月缓缓撸动,用大拇指把玩冠状沟。 有她的体液做润滑,套弄的时候发出暧昧至极的水声。 她对上周拓审视的目光,滚烫的性器好像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面无表情盯着她的所有动作。 林缊月充满挑逗的手没有停止,收回视线,靠近性器,伸出红润健康的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 她听见周拓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依旧没有什么温度,只是像在完成某种任务。 “可以了,帮我带套。” 那盒全新没有拆封的安全套就摆在林缊月身体的右侧,伸伸手就可以够到的距离,但她现在还不想用。 她想干点其他的。 林缊月张开殷红小嘴,在周拓反应过来之前,开口把粗长的阴茎含了进去。 “……林缊月!” 他眼里的寒意终于消失,眉头蹙起,薄唇紧抿,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林缊月得意欣赏着周拓的表情,接着用舌头舔舐冠状沟的地方。 周拓语气不满,甚至有一丝怒意。 “松嘴。” 林缊月不理他,自顾自吞着。 他的阴茎好像比刚开始她伸手套弄的时候还要涨大几分,林缊月整个口腔都快容不下这个庞然大物。 “我说松嘴。”周拓又生硬的重复了一遍。 没人回答,只有在他身下忙着吞吐巨物的水声回应着。 周拓感觉整个人烫得可怕,不知道哪里来的烈火从头到脚烤着他。 甚至更急遽,更猛烈,像一阵龙卷风暴躁的要吞噬一切。 唇珠拂过阴茎,带来一阵无名状的快感。 恰恰好好填满了药物带来的空虚得到一部分的缓解,但却引来更大的煎熬。 这只是最浅层的身体快感,他这样告诉自己。 林缊月因为吸吮脸颊微凹,膝盖在木质地板上跪久了,印子溺出膝盖以外的皮肤,样子触目惊心。 他被更大的快感侵蚀,和强烈的自我厌恶交织在一起。 周拓感觉自己被迫变成另一个人,一个他也不认识的人。 或者说,他要变成街边的动物了。 林缊月吃的忘我,瞄了眼周拓,这一撇没把她吓死,周拓的眼睛遍布红血丝,脸色差得可怕。 她低头又是一个缓缓吐出,还没准备吞进去,有手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周拓抚着她的后脑勺,林缊月的头发很柔软,摸上去像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 只不过周拓并没有像抚慰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