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纸,“他们听不见你说的话,别费口水了。邪气已经被我镇住,可以把东西挖出来。” 六个方位,斑秃的泥地上,有相同的符纸压着。 时奈忙了一天,有点不想动手,“要不,等周家的人来挖?” 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撂挑子,道间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道袍下摆摸出个折叠锄头,衣袖擦干额头汗水,亲自挖去了。 时奈不好意思干站着,连忙跟上去,“我来,我来!” 道间把符纸揭开,莫名道,“精气不足,力有所怠,你们年轻人也要节制,爱惜身体。” 尴尬的是谁不知道,反正时奈满脸爆红。 这二哥,怎么能直接就说他昨晚纵yu,咳咳,“二哥,人情世故,别这样。” 挖土的道士一脸坦然,仿佛并没有察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阴阳调和,道法自然。你年岁不小了,不用藏着掖着。对象合适的话,可要我给你们批一回八字合不合?” “不!”时奈不确定道间看出了多少,对象又是不是指的薄少卿,但他暂时不想把人牵扯太深。 到底道间在茅庐里干了十年种菜挑水之类的日常活计,挖起土来一点不费劲,就连之前做法消得难看的面色也随着体力劳动渐渐恢复。 朱红的木盒全部取出,在坟地里摆成一排时,周家的人也到了。 时崎和薄少卿之前不敢进来,等人来了,才随着一起到近前。 供养的三个大师来了俩,周家来的既不是老爷子,也不是受伤未愈的周振豪,而是时奈不太熟悉的二伯周振廉。 周振廉在集团分公司当头头,据说当年是父亲周振豪争权的劲敌,好像是犯了个什么大错,才被pk了下去。 之后便不愿意留在集团总部,而是去了南方分公司,嗯,这个分公司的办公点就在离苏城不到一百公里的江城。 这次回来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地。 “二伯,好久不见。”即便关系断了,可爷爷那边说好了还要认,时奈礼貌打了招呼。 跟弟弟周振豪一样高大的二伯,长相上也有八分相似。 不过,可能是没能上位,身上少了那股凛然的王者气息,反而多了许多阴郁。 此刻脸上也是阴沉得厉害,“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时奈确信爷爷让二伯来之前必定说明了情况,可现在当头就是他惹了麻烦的语气,多少夹杂了点私人恩怨了。 “这些被人埋在墓园中,破坏祖坟风水的东西,劳烦您和大师们一起看看。” 时奈的笑脸也收了,本来没也打算讨好谁,“我请来的道长做了法,已经把那局破了,也麻烦大师们再查漏补缺,看看还有没有问题?”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