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话解释清:“当时只是想看一看那恢复得如何,我去府衙那日,还很娇气地淤着,我能不心疼?” 宁芙不理他,转身,把头藏进他怀里,一声不肯吭了。 看来是真的有些玩过头了,韩烬稍稍反思了下,之后不甚满足地把手收回。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神还算诚恳,只是话语却听得叫人窘意不减反增,还是大增那种! “芙儿,我大概对你君子不了。” 他说着,轻抵上她的额头,哑声继续,“你太甜,太美好,和你灵肉合一的吸引力,比我先前犯魇症时见到的所有蛊引加起来的效力都还要强多倍……知道吗?如果我们从未见过,而大醴又有求于雍岐把你当美人计献来,我想我一定会心甘情愿地上钩,没有原则的让步。” 宁芙觉得他好似吃醉了,说出的话像是沾着酒精,把她熏得都有些头脑发晕。 她绝不是故意想拆台,可闻言理了理逻辑,还是没忍住地小声喃了句。 “可是若那样的话,父皇将我嫁来联姻自然会要我作皇后,我会嫁给你的弟弟,成你的弟妹。” “呵,是嘛……” 他凉凉嗤了声,像是真的被她这话气到不行,之后隐忍半响,才终于勉强将他蹙起的眉头压下。 欠收拾。 韩烬冷着脸起身,脸色不善地把人抱放到书案上,紧接很刻意地在她身下垫了层厚厚宣纸,他当下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揪着宁芙脆弱的心灵。 这里分明就有休憩的软榻呀,而且只两步路的事,至于书案……实在不行的。 “你,你干嘛?”她显出几分慌乱。 韩烬却攥着她手腕,从上强势笼罩,口吻凶巴巴,“芙儿是戏瘾又犯了不成?上回是兄妹偷欢,这回是什么?准备红杏出墙的……弟、妹?”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才将那称呼咬出来,同时掐握她手的力道也不禁收紧几分。 宁芙有些怕他这样,眼神里全是掩不住的躁郁,可见他终于有一回被自己牵引着情绪走,她也不禁小小得意一次。 不过还是要见好就收的,她适时地示起弱来。 “你弄痛我了,阿烬,先放手。” 韩烬戾眸不变,“说清楚。是否论谁权重,你便嫁谁?” “嗯,这个嘛……” 宁芙刻意作出思寻模样,韩烬见状却真的恼了。 他冷笑了声,随即把她放开,头也不回地作势要走。 见状,宁芙都有些懵了,以往哪次他犯脾气不是更坏地从她身上欺负过来,怎么这回居然肯真的轻易放人? 完全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她正犹豫自己要不要追上,却见他只是从屏风外的博古架上取拿一物,可当他再靠近时,手里并未见多出什么。 难道没有取来东西?她琢磨着。 “撩裙。” 他忽的道出两字,分明命令的语气,叫宁芙不由心慌慌的。 她抿抿唇,果断抬手抱上他的腰,又像猫一样的粘过去主动蹭了蹭。 “别气了嘛,你最最厉害,我只想嫁你的,刚刚那些都是假设的话。” 他顺势摸了摸她头,真的像是在逗猫,只是声音并未回温多少。 “不乖。”他手指慢条斯理,从她额前移到唇尖,又道了句,“欠教训。” 说完,他将袖中的一截崭新皮质鞭身露出,故意叫她看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