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忿忿瞪过去,还是不甚满意,嫌他方才那话说得依旧不够清楚,混账事还分好多呢,谁知他这会儿保证开口地是哪些。 也不怪她太谨慎,实在是方才那亏宁芙吃得着实不小,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总要有些进步才是。 “不行,你重新说一遍,保证不做什么?”她口吻认真。 韩烬看过去一眼,似也没想到宁芙会对这个不依不饶,他当然会说到做到,除了与她调情时的出口戏言,他平常允诺,自然还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又岂会失信于人? “你说嘛。”宁芙坚持,还在不停催促。 韩烬心想是芙儿一直逼言,真的怪不得他荤话粗俗。 他迟疑了下,到底把要保证的话言说具体,“我保证,不会再冒然埋首芙儿深处去吮……”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韩烬便被宁芙及时捂住嘴。 这话简直秽乱难入耳,宁芙实在后悔要他说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你莫再说。” 韩烬把她的手拉下,攥着没放,“殿下心思实在变幻莫测,一会逼着要我说,一会又来堵我的嘴,如此,是不是算不讲道理了?” 宁芙呶呶嘴,默了半响也想不出一个能反驳他且不掉面的话来。 最后只好佯装作势地用身份来压,“我是你的主人,讲不讲道理,我说了才算。” “这么霸道?” 韩烬轻笑,伸手将她一侧落肩的衣衫敛起,收臂时,眼神又欣赏地落她肩头,凝了凝。 “没真的用实力,怎还出了这么多红痕?” 宁芙听他一说瞬间慌措,垂眼落目,果真看到靡靡成片的吻痕和咬印。 万幸是她今日所穿的衣裙衣领稍高,这才能将痕迹全然遮蔽隐下,只是今日回宫后,她怕又要避人沐浴了。 “芙儿,怎么还没出来?” 这时,敲门声骤响,宁桀已等得不耐在催促。 宁芙下意识绷紧脊背,一边着急整理衣裙发髻,一边又佯装镇定冲外言说,“好了二哥,我这就来了。” 说完,她忙眼神示意韩烬不要擅动,可正要起身离开之际,宁芙只觉心间都颤了颤,耳垂齐痒,当下正被他借势猛的吸吮实实。 紧接,听他哑声喑喑,“这才是我方才所想的。” 言含深意,意有所指。 摘桃哪里够,他想吮的是桃尖,最甜的那一口。 两人抱着接吻,韩烬非要这般和她作离别,她推拒不得,眸含雾气地默许。 没多久,宁桀等得不耐,出声隔门传来。 他始终未直接推门而进,似端持姿态,不愿涉足一卑奴之地。 “芙儿,别在里面磨蹭了,叫那奴安分养伤,今后若没必要你也不必再来公主府那么勤,等过几日你谢钧哥哥一回京,你还能记得这奴隶,那才叫新鲜。” 忽的被他咬痛,宁芙眸光湿漉漉,委屈屈地抬眸看向他。 意乱情迷,他喉结微滚,眸意含着深深汹涌,“谢钧是谁?” 宁芙晕沉沉,不慎从嗓口溢出一声娇哼,当下软伏在他肩头已没半分力气,哪里还能思绪清明地应答他的问题。 韩烬却不满她沉默,遂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尖软肉,再次厉声追问。 “谢钧,是谁?” 她被慑住,下意识回:“是,是言笙的哥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