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怜的脸颊,让晏巉也过来。 濮阳邵道:“小怜什么都不懂,依赖你,你可不能欺负她。本将军太忙,没办法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你作为她的哥哥,有义务护着她。” 濮阳邵扫了一眼晏巉的身下:“本将军不玩什么阉割,你留着那玩意儿以后艹女人也不是不成,但小怜你得护好了。别逼本将军断了你家的香火。” 濮阳邵笑着将林笑却搂在怀里:“权势富贵,你伺候好本将军,照顾好小怜,想要什么都会拥有的。” 濮阳邵这一番威逼利诱,晏巉并未生怒,只是道:“将军,您多虑了。能得将军庇佑,是我和小怜的幸运。” 濮阳邵也不知信没信,又搂了林笑却好一会儿,想要吻一吻咬一口又不敢轻薄,省得这小家伙大晚上的掉泪。 想去碰碰晏巉,但小家伙肯定会吃醋,到时候更是没完没了。只能搂搂抱抱解解馋,看小家伙真想睡了,都要睁不开眼,才不舍地离开了。 濮阳邵一走,宫人们打来热水洗漱罢,晏巉让宫人都退下。 朽竹闭好门,退到殿外守着。 晏巉道:“脱了。” 林笑却不解。 “濮阳邵碰过的衣裳。” 林笑却缓缓脱了外裙,晏巉要烧了,林笑却忙道:“关衣裳什么事,绣娘花了好多功夫绣的。” 晏巉抓着衣裳,默站了会儿,大冬天的亲自去洗衣裳。 林笑却随意披了一件跟上去,在外面他就不能说话了。朽竹说主子我来吧,晏巉不,冰水刺骨,他洗得缓慢。 林笑却看了会儿,蹲下来,覆上了晏巉的手。 许是冻僵了,晏巉竟没有以往的各种反应。冒汗、恶心、煎熬都没有,他只是静静地停了下来。 林笑却推开了木盆,捧起晏巉的手,望向朽竹。 朽竹明了,端了一盆温水过来,林笑却摩挲生热好一会儿,才将晏巉的手缓缓放了下去。 他捧起水,浇在晏巉手背、手腕,朽竹还端来一小竹篮干花,林笑却抓了一把洒下。 花朵的芬芳里,晏巉的手渐渐暖了。 林笑却还要浇水,倏地被晏巉捉住了手。 晏巉捉着他来到水下,花瓣覆盖着,在外人不可知不可看透的水下,晏巉与林笑却十指相扣。 林笑却挣扎了一下,但晏巉握得很紧。 他抬眸看晏巉,晏巉却未看他,垂着眼眸望着花瓣。倏地就落起了雪。 过了会儿,晏巉仍未松手,眼睫上渐渐覆了雪花,林笑却玩心起,凑近吹了吹,想把雪花吹下。 雪花没被吹走,在晏巉的眼睫上融化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