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且。 萧霁月安慰道:“不怕,还有别的方法。” “长得好像个小娼似的。不知道你跟着他有什么好处。”山匪不死心地说道: “赶紧将头上那个玉簪给我!给了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就算不是皇帝老儿要的,也能卖个好价钱。” 听到“小娼”二字,卿玉案的心里猛地一揪,像是陷入了一段并不美好的回忆。 察觉到那卿玉案的异样,萧霁月的目光冷凝地扫向周围的山匪,目光探向身后的人说道: “带刀了吗?” 刀? 卿玉案怔了一瞬。 卿玉案顺应地递过随身携带的短刀,又问道: “你要动手?” 难道就不怕官府追查起来? 萧霁月稳稳接过短刃,眼中肃杀之意浓烈: “这么多年手上沾了不少血,自然不差这些。本来想留他们一条生路的,只是他们不愿意活。” 他一步步逼近那些山匪。 卿玉案的眼眸微微亮起。 白刃从剑鞘缓慢地拔出,寒凉的刀刃映照着夕阳的余晖,泛着森寒的光泽,萧霁月的目光陡然凌厉起来。 那一瞬间,卿玉案看见血光迸发的景象。萧霁月所有动作整体下来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上一世他没有关注萧霁月在战场拼搏厮杀的场景,如今看来,他果真适合成为那个万人之上、征战沙场的的将军。 当然,这并不妨碍卿玉案想把他千刀万剐的心。 刀芒闪烁交错间,几滴鲜血飞溅,萧霁月手中的短刃一挥而过,甩出几道漂亮的刀花,山匪纷纷跌落崖下。 整个过程不过落叶落地的瞬间。 卿玉案双眸微眯:“多谢。” “想报仇就需要你亲自来。复仇自己来才最有意义。”萧霁月收刀入鞘。 “我么。” 卿玉案走向地上奄奄一息的山匪,看着他苦苦求饶,哭天抹泪的模他一脚碾上对方的胸膛骨: “你刚刚说谁是小娼。” 山匪痛苦大叫:“天爷爷饶命。” 此时县丞从远处急匆匆地赶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卿、卿公子手下留情。” 几人的目光移了过去。 这位西城关隘的县丞挺着大腹,甚至没有来得及驱车赶来,足以见得其情况之紧迫。 西城关隘的百姓整日困于流匪之患,他却躲在县丞府高枕无忧,吃得肥头大面,给自己整日惹是生非的侄儿处理后事。 想到这里,卿玉案脚下加重了几分力道。 见到那个山匪倒在血泊中挣扎,县丞先是心疼地原地乱转,又连连道歉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