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指着她道:“你是说你要去做那医馆里的大夫?成何体统!那些个是要接触外男的!你一个娘子,怎么能去做这些?” 此话一出,不光柳易烟,柳家兄弟脸色也是骤变,柳温瑜率先开口,语气渐冷:“叔父词话可说不得,大新的医者是大新组成的重要部分,他们医者仁心妙手回春,在大夫的眼里没有性别之分。” 柳忻郁也接过话来:“叔父,祸从口出啊。” 柳易烟更是气道:“阿耶此话真是好笑,在大夫眼里不分性别,莫非阿耶去医馆治病的时候,不想那胡大夫和黄大夫给你治?若按阿耶这般说,那阿耶便是外男了,得了病那黄大夫和胡大夫便不给阿耶治了?” 柳易烟的阿耶脸涨红道:“你这是诡辩,你怎么能和黄大夫还有胡大夫相提并论,你就是个小娘子,她们是什么人?” 柳易烟也气得一张脸红红:“阿耶才是诡辩!你这就是自私,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想,那大新何时才能强大?何时才能一统天下,百姓何时才能安居乐业!” “这些事哪里轮得到你操心?!” “我如何操心不得,我是大新的一份子,我就要为大新做出贡献来!” 见父女二人越吵越激动,柳易烟的阿娘赶忙劝架。 柳易烟的阿耶捂着自己的胸口,“你要如何我不管你,你现在出息了!” 柳易烟冷笑:“你当然管不了我,你要是敢管我,我就去找妇联,谁也不能强迫我!” 最后吵的不欢而散,柳易烟去柳家兄弟家中暂住。 柳忻郁和柳温瑜无条件站妹妹这边,并且说道,“叔父的思想确实不如阿耶转变的快,还有从前那股子迂腐的劲呢。” “叔父以前是读过书的,但是屡次科举不中,难免固守成规。” 柳易烟哼了一声:“大新是一个全新的国家,总是想着以前的想法根本不行。” 柳易烟是真的不想再回去看见自己阿耶那张令人讨厌的脸,索性一直都在柳玉成家中住着。 闲的没事的时候还回去乔自秋家中帮乔寻真辅导辅导功课。 她一边给乔寻真讲题,一边都能听到柳玉成和乔自秋在门外的声音,“着参加过高考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柳小娘子给寻真讲了几次题,这成绩就有这么大的提高,看来这你家这侄女定是能考上大学的。” 柳玉成得意道:“那是,等易烟再考上大学,我们家啊,啧啧。” 他话虽未说话,但是乔自秋也明白他的意思,他柳家两个吏事一个大学生,前途无限阿。 * 放榜的日子就这样到来。 柳易烟念着沈舒兰一个人在岳县,便约了她一起去看,两个人凑一起,也有个伴。 柳玉成是陪柳易烟一起来看成绩的,知道沈舒兰也是考生以后对她十分的和颜悦色。 还未到放榜的时间,放榜的地方早已有了许多人,不光是考生和考生家属,还有更多的是那看热闹的人。 这样的场景让柳玉成有些恍惚,他说:“这样子到有些像那从前的科举放榜呢。” 沈舒兰深有体会,她从前陪着家中表哥一起去看过那放榜,乌泱泱的许多人。 榜单上面只会有男子的名字,女子们都是作为家属陪同去着去看。 而现在,女子也可以像她这般,等着自己的成绩。 柳易烟紧张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我.我好紧张。” 柳玉成安慰道:“你不必紧张,我瞧来你应当是没问题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