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颐没想到网友们这么厉害,一眼就看穿是粉钻,更没想到这耳钉这么贵! 他这是戴了半间房子在耳朵上吗? 商鹤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程乐颐手忙脚乱地摘耳钉,一下眉头就皱起来了。 “干嘛摘下来。”商鹤云擦着头发走过来,声音温柔又带点沙哑,性感迷人之极,“要去洗澡了吗?” 程乐颐没料到商鹤云会在这个时候出来,手忙脚乱去关摄像头,生怕拍到商鹤云穿着浴袍衣衫不整的样子。 倒不是怕直播间被封,就是单纯不想给别人看而已。 他的小师兄,他的哥哥,他的商鹤云,他的男朋友,凭什么白给人家看啊! 【商老师啊啊啊啊声音好性感啊啊啊!】 【大半夜的,你俩干什么呢!】 【为什么关掉摄像头,为什么!有什么是我们高级粉丝不能看的!】 【谁听到商老师说什么了?洗澡?是一起洗吗?】 【我付费我有钱,我要看鸳鸳浴!】 【程乐颐,我是麻麻啊,你老公给我们看一眼有什么关系啊,又不会少块肉!】 【什么妈粉啊,程乐颐知道你们想揩他老公油吗?】 【哈哈哈哈这个傻孩子,只关了摄像头,没有关声音啊!】 【我已经把音量开到最大了,漏听一句算我输!】 程乐颐还不知道自己没关麦。 这么低级的错误在他这种日更主播身上根本不该犯,但他当时一方面想着那么贵的耳钉,另一方面又怕衣衫不整的商鹤云被人看到,一不小心就大意了。 “你没说这东西这么贵重!” 程乐颐说着,小心翼翼地把耳钉放进了首饰盒里。 戴是不可能再随便戴了。 商鹤云看都没看一眼耳钉,而是伸手去碰触微红的耳坠,看着那个早已经不可能再愈合的耳洞,眸光越发深沉。 程乐颐再不敏感也被盯得不自在了。 “怎么了?” 商鹤云问:“疼吗?” 程乐颐摇摇头:“早就不疼了。” 商鹤云无意识的摸着他的耳坠许久,才开口问:“是那个时候去打的吗?” 没有点明,但程乐颐却心知肚明。 “是。” 那是四年前,离开白螺寺之后,程乐颐回到家里第二天去打的。 人在分手之后,往往都会做些什么能让自己疼痛、麻木的事情,试图忘记压在心里的痛苦。 有的人选择暴力发泄、有的人选择抽烟酗酒。 程乐颐选择了打耳洞。 那时候他太天真,以为不过是痛那一下,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伤口可以那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