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向他摇摇手里的红酒杯,道:“小少爷要不要先喝一杯?我们可是好久没一起喝酒了呢!” 司斯年抿着唇摇头,“闻叔,这次可以下手重些!” 老者轻轻摇头叹气,朝身侧年轻的冷峻男人甩甩手,男人上前押着司斯年,把人面对着墙,双手分开拷在墙上,随后拿起一条皮质的红鞭儿,毫不留情地抽在司斯年的后背上。 即使长期锻炼的人,在三鞭子落下之后,后背直接皮开肉绽,血迹混着黑色的衬衫,从衣尾滴落。 司斯年闷着声,一言不吭! 受完五十五鞭后,司斯年才被人搀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背靠在床头,上身缠满白色微微透血的绷带,手里拿着未点燃的烟,视线却不知在看向哪里。 过了好大一会,他起身走到前方的书桌处,拉开一个抽屉,里面除了一个红盒子,并无其他。 他拿起红盒子打开,一枚绿灿灿的、表面还带有花纹的扳指悠悠然地躺在里面。 司斯年取出扳指,戴在自己的左手大拇指上,尺寸竟意外地合适! 母亲,您留下来的扳指,我终于可以戴在手上了,但是您怎么还不回来呢? 我又一次惹父亲生气了,他怪我没有把您留下来的东西经营好。 可我远不及母亲的那般优秀,怎么可能做到十全十美! 在父亲的眼中,我永远都是那个最扎他眼的钉子。 母亲,或许我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那样您也就不会离开,是吧? 第十一章 爱得可谓是人尽皆知 说下手重些,闻叔就真的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一鞭一鞭狠狠抽打在司斯年背上,他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把那些鞭口养得好点。 司斯年回来老宅,除了去医院看后背的伤,其余的时间竟都是过分乖顺地呆在家里,直至那扇大门被人打开。 “少爷,人来了!”林叔弓着身子说道。 司斯年手里把玩着玉扳指,听到林叔的话语之后,神情有一秒钟的呆滞。 “走吧,开门,迎客!” 林叔撤下身,去到门口领着人进来。 司斯年坐在会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用余光瞟向门口,脸上却冷淡至极。 还未见着人,司斯年就先听见那抹如骨髓深埋入体的声音。 “司斯年!你个混蛋!” 一位年轻男子疾步冲进会客厅,他身上是匆忙赶回来的风尘,脸上是控制不住的愠怒,眉目紧紧蹙成好几道山峰,俊秀的脸因为无法压制怒气变得涨红,细看还能看见脖颈上突起的青筋。 司斯年看着这张令他心悸的脸,按理说,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