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二丈摸不着头脑,搞不懂司斯年的行为,不过他只要顺着就行,听话就行,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 沈屿洗好澡、吹完头发出来,司斯年落坐于刚刚自己坐过的地方,眼睛盯着窗外打电话。 他听见几个尾音“自行处理”“直接解决”。 司斯年挂断电话,歪头看向他,丹凤眼里依旧是那令沈屿招架不住的滚烫。 “洗完了?” 司斯年声音里的欲望很重,重得让沈屿抬不起头。 “可以了,司先生!” 下一秒整个人被抱起摔在身后的大床,床垫很软,沈屿并未感到任何不适,只是突然的降落令他眼花缭乱了几秒钟。 司斯年伏在他身上,眼睛里倒影着他惊乱的小脸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沈屿抬手抵着那坚硬的胸膛,嘴巴咂舌道:“司、司先生,过几天我有点事情……需要回趟老家……” 司斯年正在撕扯浴袍的动作停滞一秒,继而说道:“去干什么?” “我奶奶出院,我回家照看一下,然后再回来!” 司斯年闷声“嗯”了一下,封住那张小嘴。 * 完事之后。 沈屿整个人累趴在床上,后背、脖颈、胸膛无一不都是司斯年留下的痕迹,特别是肩胛骨的那两个牙印,还在隐隐地透着血丝。 司斯年靠在床头,摸索过床头柜上的烟,“啪嗒”一声点燃后递到嘴边,而后缓缓吐出烟圈。 烟味很快就蔓延到沈屿鼻腔,他趴着身子扭头看向司斯年,这一看不要紧,要命的是,司斯年抽烟的冲击感在这一秒钟里好似击溃了他给自己设立的防线。 整个房间只有司斯年那边的床头灯在泛着暖人的黄光,光从一侧映射着他的脸,优越的线条在此刻显得特别卓然天成。坚挺的鼻子,单薄性感的嘴唇,魇足的眉眼,头发虽然凌乱地四散于头顶,可每一缕秀发都在散发着帅气。吐出的烟圈笼罩于头顶,形成一团影影绰绰的、似白似蓝的雾。 如果说是灯光在给整幅画面加持,倒不如说是因为司斯年这个人在这个时间点,处在这个环境里,像一幅优秀大师的画,像一个令人难忘的风景,像颗咬在嘴里迸发甜味的糖。 沈屿看得痴迷,眉眼都是不自知的深情和魅熟。 司斯年侧头,伸手在沈屿眼前甩甩,“我很帅,我知道!” 沈屿脸红极了,像是做错事的小孩,抿着唇不作言语。 “被偷看的是我,怎么不开心的还变成你了?”司斯年觉得这人时不时地逗着玩还挺不错的。 “司先生,您为何会选择帮助我?”沈屿脸贴着枕头,声音闷闷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