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轮不到妾身来做。” 陆伊冉也是话赶话的回,不像往日那般惯着她。 “轮不到你,那我问你,如今这管家权在你手上,我和仪儿的冬衣锦缎料子的为何只有一套。往年你大伯母管家的时候,都是两套。” 侯府今年筹粮又筹银子,公府红利有所下降,尤其是这些名贵料子,更不敢像往年那样大手大脚地采买。 “今年府上情况,只能先给每房主子做一身锦缎和蜀锦,人人如此,太夫人和四姑娘也不能例外。” 陈氏咄咄逼人,继续追问;“每房主子,那外人也算。” 这里的外人,陆伊冉便知她暗讽的是谢庭房。 她嗤笑道:“侯府的外人,只怕是我们这些娶进来的妇人,按理说,太夫人也在内的。但凡是姓谢的,她都不是外人。” 陈氏听闻她护着谢庭芳,就更不想饶她了,冷声喝道:“还想替别人出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想糊弄我们,那往年的料子不是还有嘛,花样也不过时,为何不用?新年大节,到时仪儿去宫中给娘娘拜年穿得太过寒酸,丢的可是侯府的脸。” “往年的料子被侯爷送到公主府了,莫不成,太夫人要妾身去要回来,那才丢侯府的脸。” 谢词安送料子是为了公务,也算是为了侯府。况且陈氏知道,谢词微想巴结长公主还巴结不上。此时被陆伊冉一呛也就悻悻住了嘴。 “今年你办的年货样样上不了台面,实在不行,我看还是让你长嫂来管,免得日后吃穿用度,连那乡里人都不如。” 大房袁氏管家,陈氏也有一半的管家权,她们从不亏待自己,亏的都是别人和三房。 陆伊冉如何不知道她们几人的小心思,也不想任由陈氏冷嘲热讽还击道:“太夫人想让长嫂管,那也得等侯爷回来,妾身做不了主。也别老拿乡里人说事,你们尚京的人再金贵,她们也不知道你是谁。” 陈氏本想借年华采买一事,来挑陆伊冉的错,谁知错没挑出来,反而被她句句回怼。 “你今日就是来给我吵架的是吧?” “妾身不敢,是太夫人要妾身来荣安堂的。”陆伊冉也不多言,就顺着陈氏说。 陈氏心中憋着一口气,半天不说话。无处发泄,把茶盏重重往香几上一放,茶水洒出香几湿了一大片。 陆伊冉也难得再看她那张脸,屈膝行了礼说了声:“既然太夫人没别的吩咐,妾身告辞。” 也不等陈氏答应,转身出了厅堂。 她没回如意斋,从角门的甬道去了三姑母的清月苑。 谢庭芳刚刚在云展厅就听说了,陈氏叫陆伊冉去问话的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