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下去让人在死牢动点手脚就行了。 拿出手帕来,轻轻柔柔的在那段白皙柔嫩的脖颈上蹭了蹭,蹭掉了一小块血污,引得怀里人儿颤抖了下。 裴争凑过去,疼惜的呼了口热气。 “还疼吗?” 小人儿不说话,眼泪却已经悄悄的蔓延到了眼尾。 裴争又低头,伸出舌尖来,轻轻舔了下血痕,温热湿软的触感融掉了干涸的血迹,点点湿润,卷走疼痛。 尝到了口的血甜后,裴争收回舌尖,吻了吻旁边的莹白如玉。 这下子,原本还在竭力隐忍的小人儿眼泪“啪”的一下就砸了下来。 然后一双眼睛便像决了堤的春水,沾湿眼睫,携风带雨而来。 裴争下意识的就伸手捧住了他的两颊,他看出了他眼底的伤痛,内心便也跟着细细密密的痛起来。 “怎么哭了,心肝儿,是不是弄疼你了?嗯?那我不弄了好不好?” 裴争压低了嗓音安慰,抱着吻着哄了好几句,小人儿才开口。 “裴哥哥” “嗯、…… 小人儿帯着浓重哭腔,揪着裴争胸前的衣襟,细白的小手上暴起了点点青筋。 “棠哥哥死了棠哥哥,他是不是死了?” 裴争身子猛地一僵,呼吸也重了几分,“好了,心肝不哭,跟我说,是谁告诉你的?” “我听太子哥哥说的” 祁寒连? 他也在暗监察着边疆的战况? 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为何自己的探子并没有传来消息? 裴争稳定心神,觉得此事还需要再进一步确认才行。 可是小人儿已经信以为真,并且哭成了个泪人儿。 “先不哭了,好不好?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再去查清楚,没有确认的事情,就不一定是真的,对不对?” 裴争一下一下的拍着怀里人儿的后背轻声安慰。 马车到了丞相府门前,怀里的人儿已经哭的累了睡了过去,裴争抱着他下了马车,来到了自己房间。 让乘风去打探消息,然后裴争在房间里照顾睡着了的小人儿。 把他的外袍脱了去,放进柔软的被子里包裏着,拿打湿的手帕轻轻擦着他脖子里的伤痕。 “棠哥哥”祁长忆在睡梦嘤咛一声,“你要好好的” 说完便继续睡了过去。 裴争捏了捏手的手帕,随后扔到了旁边去。 身后站着个小丫鬟伺候着,是个生面孔,赶紧过去把地上的手帕捡了起来。 裴争侧目,“你是谁?” 小丫鬟哆哆嗦嗦的解释,“大,大人,奴婢是殿下在街上救下来的,名为吴秀秀,现在是府里的下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