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里太危险了,我很担心师父”想到这里祁长忆眼尾有些微红。 门在此时被人推开了,裴争走了进来。 祁长忆看到来人后,一下子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跑到了门边迎了上去。 “裴哥哥!”祁长忆上前抱住了裴争的腰,还惦记着他的伤口,避开了那处地方,然后头靠在裴争胸前。 裴争一进门就被个乖乖软软的小人儿主动投怀送抱,唇角上扬道,“什么时候醒的?嗯?” 祁长忆埋着头不说话。 裴争看了眼乘风,乘风低头退了出去,把门帯上。 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裴争觉得这小人儿还真是越发黏人起来,不过裴争心很是愉悦,巴不得他还可以再黏一点。 抱着小人儿在凳子上坐下,裴争把他的头抬起来,看见了他红红的眼角,眼尾还微微下垂着,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样子。 “刚才说什么了?怎么这么委屈?” 祁长忆抿了抿唇角,“裴哥哥,你刚才去哪里了,我醒了都没找到你” 语气听起来实在是委屈的狠了。 裴争揉了揉他的小下巴,“我跟着官员去城看一下难民们被安置的如何了,走的时候看你还在睡觉,就没叫醒你。怎么了,小心肝,生我的气了?” 祁长忆听了摇摇头,“没有生气的,但是没找到裴哥哥,我担心你,不过阿风来告诉我了” “跟乘风聊什么了?” 裴争端起来桌子上的一碗粥,盛了一勺,放在唇边吹了两口,然后递到了祁长忆嘴边。 “张嘴。” 祁长忆乖乖张口把勺子的粥暍掉,然后才回答裴争的话。 “聊了师父裴哥哥,我想师父了” 裴争又给他喂了口粥。 “沈师父一生救过的人无数,但是徒弟却只有你一个,你之于她,是所有人最特别的存在。” 祁长忆更加想念起沈欢来,与师父分别的时候,他还没有恢复记忆,都没能跟师父多说几句什么,现在记起来了,却又见不到师父了。 那么等到下次再见到师父,一定要请求她的原谅,徒儿不孝,居然会将师父都忘记了。 裴争喂着祁长忆吃完了整整一大碗粥,随后祁长忆又亲自给裴争的伤口换了药。 经过了两天的时间,伤口已经快要开始慢慢愈合了,而城的所有难民都被安置的很妥当,他们也必须要赶紧离开这里,返回帝都城了。 因为帝都城内传来了消息,宫里出了很大的变故。 简单收拾了一番后,城的官员给他们安排了马车,三人便往帝都城的方向赶去。 又日夜兼程的赶了数十天的路程,才终于赶到了帝都城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