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谁知,后门处有个人。 那人坐在地上,斜靠在后门的墙边,双眸紧闭,浑身是血,看起来伤的不轻,意识已经接近昏迷了。 是乘风。 沈十九惊呼了一声,“师父,是阿风!” 沈欢和江逾白跑过去,给乘风查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伤痕都是利器所伤,并且有的看起来已经好几日了,是旧伤叠新伤,现在那一身黑衣上都一摸就是一手的血。 两人把乘风扶了进去,放到了医馆里间的床上。 乘风躺到了床上之后,便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江逾白给他处理伤势的时候,沈欢就在一边帮忙,这还是沈欢第一次给别人打下手。 “怎么样了?” 江逾白把最后一条伤痕上好了药,包扎好了之后,这才缓了口气。 “还好,要害都避开了,现在昏迷过去是因为失血过多,得好好修养一番了。” 沈欢点头,“只是,风护卫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跟裴大人去了别的地方吗?那裴大人呢?” “我也不知道,只能等乘风醒了再问了。” 江逾白对着沈十九道,“小十,你先在这里看护一下阿风,我和师父有话要说。” 沈十九乖乖点头。 江逾白与沈欢出了房间,不知道去聊了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回来。 而乘风也在此时缓缓醒了过来。 江逾白端了药来先给他暍下,声音放轻了些,“感觉怎么样?伤口我都用了能止痛的药敷的,有没有好一点?” 沈欢听见他这个语气就觉得不习惯,江逾白什么时候这么温柔的说过话了? 乘风身子还很是虚弱,手撑着床边想要直接坐起来,却被江逾白按着肩膀按了回去。 “躺着别动,刚给你包扎好伤口,一动又该裂开了。” 乘风张了张嘴,声音很轻,“我,没事。” 江逾白哼了声,“是,没死都算没事是不是?” 乘风不言,只是咳嗽了两下,但听起来分明很是痛苦。 江逾白赶紧捏了捏他手上的一个穴位,乘风的咳嗽总算渐渐平息了下来。 沈欢凑上来,“那个,打扰一下,风护卫,能问你个问题吗?” 江逾白看她一眼,意思是你非要现在问? 沈欢视而不见,“请问裴大人,去哪里了?” 乘风脑海闪过了一些片段,他闭了闭眼,“我跟大人,失散了大人,下落不明” 沈十九一直乖乖的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但其实几人说的话他都听得真真切切的,听到裴争失踪后,他忽的紧紧揪住了自己的衣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