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唇角,裴争理所当然道,“亲我。” 沈十九抬头看了眼裴争,见他也正看着自己,白皙的脸蛋腾的就红了。 “我,我……那个……师父说,不能……” 裴争眯了眯眼眸,“再提你师父,我伤口就会更痛。” 沈十九赶紧闭嘴。 裴争侧过脸对着他,示意他可以亲了。 沈十九却揪着那纱布的尾端,绕来绕去,心跳个不停。 裴争极有耐心的等着,他非要等到小人儿主动凑过来的那一刻。 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卑劣的手段也没少使过,但是裴争也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这么在乎过。 沈十九不知道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闭上眼睛,真的缓缓靠了过来。 亲一下,大人的伤口就不会痛了哦。 —个温温热热的吻落在了微凉的唇畔,刚想离开之时,却被只手扣住了后脑,然后是紧紧的唇舌纠缠。 沈十九眸色激淞的被放开后,还在微微喘息着,却没忘了问一声,“大人,还痛吗?” 裴争笑了笑,指腹替他擦去唇边的银丝。 “不痛,很甜。” 沈十九把纱布的尾端系好,这才放下一颗心。 这时方才跑出去的沈欢也回来了,一进门就瞎嚷嚷。 “裴大人,你府上的人脑子都被门夹过?”沈欢喝了一大口水平息怒火。 “不过就是脚麻了,都能说成是腿断了?我看是脑子里的筋断了!” 沈欢刚才跟着李玉去看乘风时,乘风正好端端的坐在院子,说是跳下房梁时脚麻了一下,她听了要走,李玉非拖着她要她给乘风看看,别是断了。 李玉也是有苦说不出,他家大人要跟他家殿下独处,还得他来创造机会,这个沈师父太没有眼力见,天天给个烛台似的发光发热,他家大人眼神都快冻死人了,也没能把沈师父给冻死。 不过幸好,大人的药是殿下亲自给换的。 药也换过了,裴争要去房里看折子。 虽然裴争最近都没有去上朝,也没有进宫,皇上就好像忘了有他这么个丞相似的,真的对丞相府不闻不问了好几日。 但是裴争还是有很多眼线遍布朝堂各处,所以朝堂上每日发生的事情,他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而沈欢又一头扎进了药房,开始重新研究起能够帮助人恢复记忆的药来。 沈十九回了小楼,师父要他没事多休息,不准老去打扰裴大人办事。 其实沈欢是不想裴争老来打扰自己小徒儿才对,她已经想好了,等到把裴争的伤治好了,就带着小徒儿离开。 沈十九不知道沈欢的想法,坐在后园小楼的台阶前,两手托着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