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底下的小人儿摇摇头。 江逾白道,“我听府上的人说,裴争似乎是有事要外出几日,我还以为他会先告诉您一声的。” “裴哥哥,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小人儿声音越来越小。 “好了,殿下,您也别多想了,他没说定是没有什么大事情。那我走了啊。” “江太医,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李玉送了江逾白出门去,随后将门带上,又走回了床边。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不愿意从被子里出来呢?您是觉得冷吗?” 祁长忆被子底下的耳根红了红,摇摇头。 他轻轻把被子拉下来一些,整张小脸便露了出来,下巴上清晰的两道指痕就显露了出来。 李玉有些惊讶,“殿下,您这是怎么弄的?是,是裴大人吗?” 祁长忆没说话,缓慢的点了点头。 李玉道,“殿下,您和裴大人,怎么了?” 李玉突然想到了那天四皇子来这里说的话,连忙问道,“殿下,您是不是问了裴大人些不该问的问题,惹得裴大人不高兴了?” 见祁长忆,不回答,李玉心有了数。 “殿下,奴才有什么话就直说了,那四皇子受了皇上的冷落,心不平,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打着来看您的由头,跟您说了些有的没的事情,不知道安了些什么心。” “小玉子,你别这样说四哥哥……” “殿下,有些事情您看不明白,奴才却能看得清楚。四皇子知道您和裴大人关系不一般,您看以前咱们住在宫里的时候,您哪次出事他来看过您了?不过是看着您现在有裴大人的庇护罢了。” 这番话让祁长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久久没有说话。 李玉见状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下午有丫鬟过来送东西,李玉过去开了门,后面竟然还跟着丞相府的老管家。 “玉公公。”管家跟李玉打了声招呼,“殿下可好?” “不知管家来此,有何事情?”李玉问道。 “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屋内的祁长忆听到了门口两人的交谈,让老管家进了屋来。 “见过殿下。”老管家行礼道。 祁长忆对他轻轻笑了笑。 管家道,“殿下,大人近日外出有事可能不会回府居住,特让老奴来禀告一声。但是大人也吩咐了,让我们好生照顾着,并且大人还说若是殿下想要出府的话,只需要跟老奴说一声即可。” “我可以出去吗?裴哥哥的意思是不会禁我的足吗?” “是” 祁长忆的小脸上终于又明媚了几分,悄悄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