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被人看来看去。” 离景失笑不已,“我是太子,带心上人去,有什么问题?谁敢说一句不是?” “陛下敢说,你有办法吗?” 离景噎住。 “安稳些,这个紧要关头,万万不能生事。若被有心之人抓住你的小辫子,你百口莫辩。” 闻言,离景叹了口气,“可是......” 林序秋瞥了他一眼,“我在东宫等你,你快些去,别误了吉时。” 离景不情不愿地起身,“听你的。” 林序秋在后面幽幽地看着。 离弘和舒贵妃虽然没去,但吩咐离景带着贺礼去,也算是代表他们。 离景必须去,还必须非常正式。 所以他不适合跟离景一起去。 只要一想到两人的身份,林序秋就止不住心头的惆怅。 他已经在东宫留了一个月了。 一直是无名无分的跟在离景身边。 虽然两人是两情相悦,但免不了有人会私下嘀嘀咕咕。 ...说的还都不怎么好听。 他可以不在意这些流言,但离景不能不在意。 毕竟离景是将来的帝王。 ——流言能帮他,自然也能害他。 林序秋收住心头纷繁复杂的思绪,抬眼看他,“快去,别啰里啰嗦的。” “嗯...” 离景乖乖让宫人帮他整理着着装。 时不时看林序秋一眼。 其实他知道,这段时间林序秋在想什么。 他也知道,他刚当上太子,现在是最严峻的一段时间。 撑过去,江山唾手可得。 撑不过去,万劫不复。 可林序秋不能一直这样留在东宫。 连两人的关系,都不能光明正大。 林序秋虽然从没说过什么,但他离景不愿意。 ——不愿意心爱之人连和他在一起都要偷偷摸摸。 今日去参加郁飞的大婚,和宴书澈能碰面。 他一定要问问宴书澈究竟有没有想到办法。 ...... 宴书澈和云逐渊早早就到了将军府。 并不是郁飞请他们来的。 而是桑寄特地派人去云府送了喜帖,诚恳的邀请两人来。 宴书澈正好顺杆子爬。 他也想见见这个郁飞。 据云逐渊所说,若不是郁飞,他不可能有今天。 郁飞改名换姓渗入离国军中,和云逐渊见到的那年,云逐渊十五岁,郁飞二十三岁。 宴书澈抱着一个汤婆子,晃了晃头,“阿渊,照这样说,郁飞今年已经三十二了?” “嗯,”云逐渊盯着宴书澈放在汤婆子上的手,喉结微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