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差。” “所以,以后,你的眼中只有我一个人好不好?” 宴书澈张开手,揽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吻他。 “因为无论发生什么,无论我们身在何处,你在我心里,都会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云逐渊眸色闪了闪,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声音细若蚊蝇。 “为什么不是最重要的人?” “因为我的肩上,还有整个西藩。” 宴书澈踮脚,寻着他的唇,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吻。 云逐渊不会与人相处,很多事情,也没有人教他该怎么做。 宴书澈在心内琢磨着。 但是还好,他明白很多。 说来好笑。 他都没想过,他能对云逐渊这般有耐心。 最开始,可能是因为想补偿他。 可现在,他只是想为了喜欢的人努力,想让两人越来越融洽罢了。 云逐渊没再说话,反过来,将宴书澈抵在门框上,深深地吻了上去。 ...... 晚膳之时,宴书澈唤了林序秋一同用膳。 饭桌上,林序秋一直欲言又止地看他。 宴书澈缓缓放下筷子,“离景之前来了。” 林序秋垂下头,“哦。” 宴书澈挑了下眉,“但是他并没有问你,或许他不知道你在云府。” 林序秋动作一顿,继续埋头吃饭。 宴书澈微微一笑,看了云逐渊一眼。 云逐渊会意,接了一句,“离景在京中的人手那么多,怎么会不知道林序秋在云府?” “那我也不知道了,总归他连提都没提序秋。” “呵...估计也就是图个一时新鲜。” “阿渊,怎可这般说话?” 云逐渊不再作声,往宴书澈碗中夹了一大块剃干净肥肉的红烧肉。 两人的一唱一和,成功让林序秋开了口。 他重重放下筷子,语气带着不善,“关我屁事。没人烦我,我开心还来不及!” 宴书澈:“啊...说的也是。” 后来的饭桌上,林序秋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吃完他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从头到尾都木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离景果然厉害,”宴书澈百无聊赖地用筷子戳了戳碗中的红烧肉,“你看林序秋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恐怕是心里惦记上了。” 云逐渊默默看着他的动作,又将那块儿红烧肉夹回了自己碗里。 而后又将红烧肉放进盘子里沾了点了汤,再次夹回了宴书澈碗中。 宴书澈这才将红烧肉塞进口中,含含糊糊地说:“你说林序秋对离景,究竟有没有意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