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所能见到的,宴书澈最白的地方。 本来宴书澈的皮肤就白,但是锁骨处的皮肤,更薄更嫩一些。 一瞬间,好像有一丝惊喜和雀跃悄悄爬上心头。 云逐渊终于明白了宴书澈这些天在别扭什么。 “阿宴...” “你快说!喜欢什么颜色!” 云逐渊抿唇,轻声道:“都喜欢。” 宴书澈抱起一堆衣衫,将脸埋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耳朵还是红的。 “那...那你帮我吩咐一下...我要沐浴...” 云逐渊一愣,“这才申时,等下还要用晚膳呢...” “你别管!晚膳我不吃了!我要多泡一会儿!”宴书澈又忍不住将头埋了下去。 一想到那些,他就止不住害羞,连看都不好意思看云逐渊。 明明之前,他不是这样的。 自从知道云逐渊不是真太监后,他就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以前那股冲劲儿哪去了啊! 尤其被云逐渊盯着看的时候。 他总感觉自己的四肢全部长得多余,不知道往哪放了。 “好...” 云逐渊也有些僵硬地转身,“那...你好了...唤唤唤我...” 宴书澈红着脸,不作声。 准备热水沐浴,是府内下人办的事。 但更多时候,是萧惟办的。 花愁走了之后,萧惟整日里无精打采,老是喜欢找点儿事情自己做。 前段时间,余风为两人的事情出了不少力,本来两人是准备让他好好休息休息的。 但萧惟没事儿就跑去找他切磋,每次还都打不过。 打不过也要打,还很不服。 导致余风最近看到萧惟就跑,连宴书澈都很难看到他。 这次,萧惟依旧屁颠屁颠的将活揽到自己身上。 宴书澈抱着一堆衣衫,坐在一旁,看着萧惟一趟一趟往木桶里倒热水。 那个木桶真的很大。 别说宴书澈自己... 就是云逐渊一起,都绰绰有余。 宴书澈猛然间红了脸。 他在想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不正经的想法啊!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脸颊的红润减轻一丝丝。 “少主!差不多了!” 萧惟嘿嘿一乐,“少主,需要属下给您弄些玫瑰花瓣来吗?” 宴书澈:“不用...” “那属下在门口守着,您若有事就唤属下!” “嗯...” 等萧惟撤下去,宴书澈才放下怀中的衣衫。 而后,又跟做贼似的,偷偷从榻上的软枕下,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