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逐渊忽然起身,将宴书澈放在桌案上,又后退了一步,将腰上的短剑也摆在了桌案上。 宴书澈眯着眼睛看他,“阿渊,你去杀了薛成益,是不是...” 云逐渊:“是...” “杀便杀了...”宴书澈又迷糊了起来,捂着嘴打哈欠,“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太监都是没根的东西。”云逐渊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宴书澈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会有人这样骂自己? 虽然说的没错,但是骂的属实有些难听了... 他不想云逐渊这样诋毁自己。 “胡说什么...”宴书澈晃了晃脚尖,“阿渊我又困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云逐渊诡异地顿了片刻,硬邦邦地说:“阿宴你先休息,我去洗漱。” “没关系,”宴书澈探着脚尖,勾他的衣袍下摆,“我不嫌弃这股味道。” 云逐渊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还是洗漱一番再睡吧...” 宴书澈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这人还真是有些执拗,非要洗漱,那就随他去好了。 “那你快些回来...”宴书澈再次冲他张开胳膊,“你抱我回榻...” 云逐渊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我还是先洗漱!” 话音刚落,云逐渊就跟身后有人追赶一样,急不择途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宴书澈“......” 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奇奇怪怪的... 他边打着哈欠,边从桌案上挪下来。 可是目光一转,宴书澈忽然看到了那柄短剑。 他盯着短剑,眸色渐渐清明了起来。 这柄短剑外面套着柔软的皮质剑套,且剑柄加剑身还不到胳膊长。 而且自己最开始在云逐渊怀里的时候,没有啊... 可刚刚忽然...... 宴书澈瞬间清醒了不少。 再一想起云逐渊刚才的话,他有个很大胆的想法在脑中迸现。 云逐渊难不成...根本不是太监!? 第50章 探探虚实 人心中一旦产生了怀疑,那么就很难压的下去。 宴书澈坐在榻边,不断回想着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 云逐渊是太监,是天下人都皆知的事情。 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可是刚刚... 不可能是短剑。 短剑没有那么长,能从腰间一直到小腹...... 云逐渊的反应也像极了心虚的样子。 更遑论他说的那句话。 “太监都是没根的东西。” 虽然说得对,但是... 宴书澈脑中一团乱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