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王对女儿实在太上心,哪怕有那么一点儿小变化,也会关心两句。 所以,下了早朝后,他问苏容,“怎么又累着了?最近因为科举阅卷?” 苏容点头,一本正经,“用脑过度。” 南楚王相信了,“当年孤记得,你娘的记性也很好,但看久了书,也头疼。”,他说完,对苏容嘱咐,“马上会有一批人入朝,你不要事事亲力亲为。” 苏容答应,“父王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 晚上,回到凤殿苏容先周顾一步回来,抓了赵嬷嬷进屋,小声对她问:“嬷嬷,我问你个事儿。” 赵嬷嬷笑着说:“太女请问?” 她心里疑惑,什么事儿啊,让太女这么神神秘秘不能大声说的。 苏容看着她,“为什么我与周顾胡闹,嗯,就是那种在床帐内亲亲摸摸的胡闹,谁也没太赚谁的便宜,但第二天,他却神采奕奕,而我却萎靡不振,甚至疲累的起不来床?明明我们两个的体力,都是一样好的,论武功,他也不见得能赢我。” 赵嬷嬷愣住。 苏容盯着她,“嬷嬷也不知吗?” 赵嬷嬷沉默了片刻,看着苏容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哎呦,我的小祖宗。” 她一把拉过苏容,贴在她耳边说:“这不是武功好不好,打起来谁输谁赢的事儿,这是男人与女人天生身体构造的原因。” “这样啊。”苏容不解,“凭什么?” 赵嬷嬷好笑,“这老奴哪里知道啊,反正老奴只知道,这男人与女人,天生就有区别的,对女人来说,床帏之事,虽也是愉悦的,但到底不如男人。您别与四公子较量这个,无论怎么较量,您都赢不了。” 苏容瞪眼,“怎么能这样?” 赵嬷嬷更是被逗笑,“您以前,不是总去三楼吗?难道不知其中的门道?” 苏容一脸无知,“不知啊,我每次都是去欣赏美人和喝酒的,也不会真胡乱做什么啊。” 赵嬷嬷笑,“反正就是这样。” 苏容不服气,问赵嬷嬷,“有什么法子吗?让周顾很累,我不会累的那种。” 赵嬷嬷想了想,无可奉告,“这老奴哪里知道啊,不过……”,她看着苏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您若是真觉得不公平,可以找楼里的鸨娘讨教讨教,据老奴所知,有些红楼里,会有一种专门调教女子如何驯服男子的技术……” 苏容眼睛一亮,“真有这种?” “有的。”赵嬷嬷肯定,说完又有些后悔,看了一眼窗外,无人进来,四公子也还没回来,她连忙说:“不过您可不能让四公子知道是老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