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打?你届时别将剑都手软的提不起来。” 苏容不满地坐起身,“说谁呢?我才不会。” 她伸手抱住周顾的腰脸蹭他,一副困的不行的样子“周顾,你太坏了哪儿学的那么多坏东西。” 周顾低头亲她脸,“风月为了讨好我,送了我一卷书,昨儿刚给你用了几页?十分之一都不足。” 苏容顿时整个人都醒了,“这个风月,他手里就没有好东西。” 周顾见她彻底醒了,笑,“快起吧太女,真的要晚了。” 苏容不满,“罚你给我穿衣服。” “行。” 二人匆匆赶到金銮殿,差一点儿就误了早朝。 南楚王见苏容没精打采,立即关心地问:“怎么了?身体不适?染了风寒?这么这么困?要不赶紧回去休息?” 苏容摇头,一本正经,“父王,我没事儿,就是昨儿看家书,睡的太晚了。” 南楚王单纯地信了,“科考后,有新科新人入朝,你就会轻松许多,届时朝廷人才济济,你也可以每日早睡了。” 苏容“嗯”了一声。 南楚王又看向周顾。 周顾眼观鼻,鼻观心,不与南楚王眼神对上。 南楚王见周顾精神还好,想着下了朝,回头私下嘱咐周顾,让他盯着苏容早些睡,别熬夜太晚。 今日的早朝,要商议几桩大事儿,下朝较晚。 下了早朝后,苏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被几位朝臣簇拥着去了议事殿,以夜相为首的朝臣们很关心苏容,“太女保重身体啊。” 苏容胡乱点头,“嗯嗯,夜相放心。” 周顾刚要走,被南楚王派人拦住,南楚王将周顾叫到一旁私下说话,“周顾啊,你得盯着小七,别让她睡的太晚?做完看完家书,又写家书了?谁的家书?另外又看卷宗或者奏折了?” 周顾只能回答,“是苏伯母与我祖父的家书,说已经起程了,两三个月后,来南楚。” 南楚王眼睛一亮,“你祖父?老国公也来?” “对,我祖父,我祖母,我母亲,我侄子,还有苏伯母。”周顾一连气说了几个人名,“都来。我祖父告老了。” “哎呀,这真是太好了。”南楚王理解了,“怪不得晚睡了,大约是心情激动的。” 周顾硬着头皮点头,“嗯,是的。” 他真是许久不曾做坏事儿,如今做了坏事儿,虽然没表现在他自己的身上,但表现在了苏容的身上,让她一副又累又困又没睡醒的模样,也着实罪过。 同时他心里也无奈,做太女太女夫也真是不容易,储君身上无小事儿,看来以后他得注意了。不能像昨儿一样胡闹她闹的太晚了,失了分寸让她起不来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