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看的眉心直跳,面皮直抽,十分怀疑他才是南楚王亲生的吧?她反而才是那头要拱人家白菜的猪。 周顾写完后,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搁下笔,对苏容说:“我写完了,一起让人送去王都吧!” 苏容木木然地点头,为他将厚厚的信折好,对比她那一页纸,显得十分可怜轻薄。 周顾见她派人将信送走,摸着下巴说:“好久没往回写家书了,祖母怕是等急了。还有你,你也该给岳母写家书了。岳母若是听闻了南楚在打仗,指不定日夜寝食难安。” 苏容痛快点头,“那就写吧,顺便问问他们,来不来南楚观礼,虽然万里之遥,来回要两三个月的行程,途中比较辛苦,但来了可以不走嘛,小住一年半载的,只要跟大魏议和后,几年内,都不会打仗了,还是很安平的。” “也不算安平,执白来的路上,正巧赶上南宫家的余孽在作乱,他颇费了些功夫给收拾了。”周顾道:“如今南楚内,岳父与夜相刚稳定了局面,谁知道背地里还有多少浑水和钉子等着拔除。毕竟,如今近来没功夫理会那些,能做到面上安稳,已是不错了,所有人都在为着军饷和军需忙碌,无暇他顾。” 苏容想想也是,南楚因南宫家,乱到朝政几乎瘫痪的份上,的确不是一朝一夕能安稳下来的,哪怕与大魏不打仗,议和了,背地里还有隐藏的多少东西存在,大魏的暗桩,南宫家没撤走的钉子等等。 她叹气,“要不,别那么快大婚?我想祖母、母亲肯定想看到你与我大婚之礼的,还有我母亲,哎,咱们这般急,她们来的路上,万一出什么差错,可怎么办?” “岳父筹备,应该也没那么快吧?毕竟你是王女。咱们与大魏议和后,就着手处理这些事情。动作利落点儿的话,也能扫出一片清平来。反正先送信回去,待确定了,再让飞鹰传回一封信,他们若来,多带些暗卫护卫,再不济,请太子殿下派一队兵马护送,定能保证安全。”周顾道。 “也是。”苏容很快放松了心神,“那你赶紧写吧!” 周顾点头,又埋头一阵写,给盛安大长公主写了一封信,又给国公夫人写了一封信,然后又给外祖父崔公写了一封信,早先那封借由崔行之手送去清河的信,他没提到要大婚,如今这封信,是告知已在筹备大婚事宜,问问外祖父可来观礼云云。 每一封信,都很厚实。 苏容看的叹为观止。 周顾一连写了几封信,落笔后,也累了,揉着手腕说,“换你了。” 苏容点头,她只需要给大夫人写一封信就够了,她快速提笔,十分言简意赅地问了母亲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