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珍的封号,可见喜爱,毕竟在父皇的心里,你母亲珍敏郡主是极其重要的存在,父王从你母亲的封号里,给她取了个珍字,可见看重。”燕回声道:“若是以前,不好说,但如今有你在,兴许不见得会护着她。” “那继续查?”苏容问。 “自然要查。”燕回声颔首。 苏容点头,“好,那明日我就进宫去查了。” 明日进宫,自然不是先去珍贵妃面前直接查她,而是要通过皇后娘娘,后宫的妃嫔们,顺着线查。若珍贵妃真有问题,她一定坐不住,她就等着她露出马脚。 苏容在东宫待了一个时辰,天色彻底黑了,她才起身告辞。 小全子捧着白狐裘的披风递到苏容面前,“七小姐,这是您的披风,您穿上一定好看。这白狐皮希少,这么多年,咱们家殿下的库房里才攒了这么一件。” 苏容自然知道珍贵稀少,伸手接过来,直接裹在了身上,连连点头,“嗯嗯,果然暖和极了。” 小全子见她喜欢,心下也高兴,眉开眼笑地道:“那您穿来的这件,我给人给您收起来,送去车上?” “行,这件也不能丢,是沈伯母给我做的,也是好料子。”苏容很在乎沈夫人的心意。 小全子连连点头。 燕回声撑了伞,“孤送你出去。” “不用,哪儿用您亲自送啊!”苏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伞,“我自己走就行了。” 燕回声无奈,“那你慢些。” 苏容摆摆手,脚步轻快地走了。 小全子连忙提着罩灯,抱着她的那件披风,蹭蹭蹭地追着将人送出东宫。 马车顺利地回到沈府,与沈显回府的马车碰了个正着。 苏容下了马车后,跟沈显打招呼,“伯父,好巧啊,您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沈显一脸疲惫,“为着官员考核的事儿,忙到了这时候。” 苏容明白了,三年一届的考核是大事儿,她小声说:“大皇子跟大皇子妃要完了,按理说不是该轻松了吗?” 毕竟,大皇子完了,大皇子派系的一众官员们,树倒猢狲散,也不敢作妖了。 沈显摇头,“不是这么说。” 他见苏容不懂,给苏容解释,“每届到了这时候,有很多官员,虚报政绩,汲汲钻营,还有的官员收受贿赂,布政司、检查官、公事不谋,体统不行。若要为朝廷真正监察好考核,便要耗费心力。” 苏容明白了,“这样啊,那您真是太辛苦了。” 怪不得大皇子那时候恨周顾恨的要死,想从她大哥身上入手,沈显一插手他大哥的事儿,大皇子燕礼就不敢了呢。沈伯父真是身居要职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