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的浪费人力和时间,搞不好还会扯你后腿,倒不如就在家里等你回来。」自己要出一趟远门就得安排人手有时候就连顾倾城也得带上,哪像严成澜,他一个人出门只要一匹马一个包袱就搞定。 「总之,你没放在我眼皮子下我就不能放心。」严成澜懒得再解释一堆,直接命令还比较快。 「好了,看你要睡会还是坐下喝口茶,我都陪你,顏梅等等就会将点心和浴桶准备妥当,到时候你在?」 「你要帮我洗。」严成澜拉着靳若鱼坐下直接开口要求。 靳若鱼脸色通红双眼就是不敢看向严成澜,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样的浑话都能说出口。 「刚刚你儿子是在急什么?」严成澜没有紧抓着话题不放,毕竟小鱼儿已经不是自己的贴身婢女,洗澡刷背这举动要心甘情愿才是情趣,用勉强和命令就是不尊重了,故而这时候严成澜才挑起严伯益说的事来。 靳若鱼顺手帮严成澜倒了杯茶开口解释:「也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吃醃酸梅,他就渣渣呼呼的自告奋勇要去厨房拿。」 果然是个冒失的?等等,醃酸梅?! 「你平时不是都怕吃酸,怎么现在想吃酸梅子?」严成澜狐疑地打量靳若鱼,想到一种可能性后他便皱起眉头来。 回头再让李牧来把脉好了,总得先确认过才好下定论。 「就是突然嘴馋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有你别总是对伯益这么兇,他还小呢。」 小?六岁了哪算小!他六岁的时候都在计画怎么算计人和没日没夜的勤练武艺了,严伯益却还总爱赖在小鱼儿面前撒娇讨欢心,这儿子也该来好好整治一下了,否则日后他怎么能撑起严府。 远在厨房掏酸梅罐子的严伯益,无端端感到一阵寒冷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过没几日李牧就从谷邑古潭那儿赶回来了,把完靳若鱼的脉搏后李牧只笑着说:「夫人身体无碍,就是气血不足,再补补就好。」 靳若鱼笑叹指着顏梅说道:「你看,我就说我身体没事,你老爱瞎操心让别人跟着你忙活,这会儿有李大夫保证呢,你就安心吧。」 顏梅也不好意思低下头回答:「这不是让李大夫看过奴婢才能放心嘛。」 顏春这时走到李牧身旁朝靳若鱼请示说着:「李大夫一趟路程走来也累了,不如让他先去休息一番再开药单吧。」 「正是这个理,我这老毛病了就不用急,让李大夫先去休息吧。」 顏春领着李牧离开却不是去休息而是去找严成澜了。 李牧一见到严成澜行礼之后便直接开口说道:「家主,夫人又有孕了,只是目前月份尚浅她自己还没有感觉。」 严成澜眉头皱起,果然他没猜错,上一回小鱼儿生產时的凶险他还没忘记,这一次怕是不能让小鱼儿生了。 「有什么药能在不伤害夫人的身体下让孩子流掉?」严成澜看着李牧沉冷着神色问道。 李牧低头深思一下便摇头:「若说夫人身体康健自然不会伤到根本,可夫人本来身体就不算好,这药下去多少都会伤到。」 严成澜站在桌案前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他又问:「李牧,谷邑古潭的进度如何?」 「回家主,目前胭脂心已完成九成,属下预估明年即可完成。」李牧拱手回答完便又皱眉说道:「属下斗胆想请家主请些德高望重的佛道法师来谷邑古潭坐阵。」 「什么时候开始李大夫也信鬼神了?」严成澜看着李牧问,你可是个大夫怎么会信神神鬼鬼这种事?! 「家主,不可不信啊!」李牧随即上报这一年多来自己的遭遇和周围的人的情况,最后他总结:「说是安人心也好,属下斗胆还请家主考虑考虑,否则古潭里已经有好些胎儿都不到时间就流掉了。」取不到心头血就是做白工,胭脂心的进度还会落后许多。 严成澜沉吟一会便点头说道:「我让严东去安排,胭脂心的进度不能再延宕了。」说罢挥了挥手让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