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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煲汤》


,严南会意地追了上去。

    「胆子不小。」严成澜捏着信咬牙说道。

    「是啊,姑娘是有些莽撞,不过她还小还能再教教。」顏兰以为少主是在说靳若鱼擅自闯进来的莽撞行为,连忙开口说道。

    「你教?」严成澜唇角微勾转回视线看着顏兰问。

    「若是少主同意奴婢义不容辞!」顏兰笑开了脸,她终于熬出头了,她才不要一辈子都做人下人呢!

    靳若鱼不会帮自己争取,那她就自己掌握命运和机会,这不,少主立即注意到自己了吧!想来凭自己的姿色,小妾什么的还是能挤得上。

    「严东。」严成澜点头随手将信件往桌上一丢。

    严东立即从外头走进来就往地上一跪,「在。」

    「说说。」严成澜随手端起桌上的茶盏来喝无视顏兰手上的凉汤。

    「以下犯上,擅作主张,该打五十大板丢出府外。」

    「嗯,还不去领罚?」严成澜看一眼顏兰,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听到这里,顏兰的手开始不自主抖动起来,怎么就变成了以下犯上、擅作主张了呢?那五十大板打下去自己还有命活吗?

    为何靳若鱼这么做都没事,自己做就不行?

    顏兰僵硬的笑容还卡在脸上,她颤抖地开口:「可?可姑娘她不是也?」她要辩驳!

    严成澜缓缓放下茶盏,冷冷说道:「她能,你不能。」说罢继续处理事务不想理会一个即将要死的人。

    严东瞪着顏兰暗骂她的蠢,那是少主亲自养着的鱼,而你是个什么东西?之前出过一个顏夏还不够她长记性?非要自抬身价的越过姑娘往前凑,这下自己倒霉不说还得连累了他。

    等等非要下狠手的打不可!

    顏春以前常在她们面前说的话突然浮现在顏兰的脑海中,「千万得记住,姑娘和咱们是不一样的!」

    原来,顏春所说的不一样差距竟然如此之大,究竟在少主眼里她们还算是人吗?显然现实也是如此的无情与残酷!

    哐噹,顏兰的凉汤落地,她想跪下求饶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严东一把捂住嘴巴双手被制住整个人被无声无息地拖走。

    严成澜看着桌上的信件,一动也不动,连施捨一个眼神给顏兰也无,他内心思考着:也许,顏兰说对一件事。

    靳若鱼还小,难免有小孩心性,她还能再被教导,至于该怎么教、如何教就是自己的事了。

    一会儿后严南回来了,他低声说着靳若鱼的行踪,最后总结:「姑娘被顏梅拉着一起玩起绣絣子。只是姑娘的神情仍是不大对劲。」

    严成澜嗯了声挥手让严南下去,自己则是准备继续处理事情,一个低头看见被洒了一地的凉汤。

    虽然厌恶煮汤的人,但也不失为一个教导条鱼的机会。

    隔天一大早,靳若鱼再度来到严成澜的书房外,其实她只是准备晃一圈点个卯就离开,因为昨天一整天她都没见到顏兰回来,搞不好人还在严成澜的书房里呢。

    这温香软玉在怀,难怪严成澜不想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谁知道这一回她只是远远地一眼就见严东死命对着自己点头示意,最后竟然还指着自己的身后让她快进屋去。

    靳若鱼搞不懂这对主僕在玩什么把戏,但她毕竟还是严成澜贴身伺候的婢女,因此她也只能默默走进屋内。

    刚进去,靳若鱼就好奇地、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了下,没见到顏兰的身影那是不是还在床上?这间书房备有让人小憩的床铺的。

    「找什么?」严成澜起身坐在床榻上只着里衣,双手放在两膝上问着。这条傻鱼不会以为他的胃口那么差什么人都可以拉上床吧?

    靳若鱼差点就说要找人,还好她一个字都没漏只是摇摇头快步走到床边开始协助严成澜穿衣系带。

    「少主今日没练武?」平时这时候他早就练完一场武也洗好澡在用早饭了。

    「没有。」

    「咦?为什么?」昨晚太累?可是床上没看到顏兰啊。

    严成澜穿着妥当后揹着手走到桌案前,嘲讽说道:「小鱼儿,为什么这m.DAoJuhUIShO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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