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浑身颤抖,在这恐怖的威压下满身器官无一人敢言,最终只有听懂话语的脑子战战兢兢的站出来生涩的回答: “mi lieon t diaim rio.” (我将为您所用。) 看着伏在头顶的大脑,奥菲尔斯微微颔首,手指轻点,各种颜色的脏器飞上半空,在法力的漩涡中搅动,身体周身覆盖上一层亮光,光影交错间,那座冷漠的雕像仿佛透过钢铁的层层阻隔,遥遥俯视无尽深海。 海面之下形成无数涡流,跟随轮船的轨迹向前方涌动,黑夜仿佛没有边际一般将海上的唯一孤舟层层包裹,白雾重新蔓延,将灯光彻底掩盖。海潮前赴后继的冲刷着船体,奥菲尔斯的嘴角扬起一抹微弱的弧度,白花花的脑子感受到周围的情绪,一股冰凉的心悸窜上心头—— 他似乎预见了之后要发生的事情,法力的压迫感使身体震颤不已,四肢早已脱离自己的掌控,微弱的海神气息顺着力量冲进四肢百骸,空无一物的血管被能量填满,人鱼尖锐的指甲摁在脖颈处,身体柔软的皮肤之上被轻松划开,裂开的皮肤向后退去,露出下方丰富的肌肉纤维。 红白相间的血肉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鳃颤颤巍巍的藏在里面被迫露出原形,它抬起自己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对上这位被怒火裹挟着的长者,不受控制的哈了口气。 现在的鳃就像是毫无攻击力的小猫咪一样,摆出自己最强的防卫状态,在大人的视角下宛如闹脾气的毛茸茸,没有任何足以让对方感受到威胁的地方。 “lie t foufe conin amonon,uoma emt rio.” 鳃打了个寒颤,惧怕的询问:“为……为什么?我们没办法凭空下到海底,而且这座轮船的材料太过坚固,我们不可能将它捅破。” 奥菲尔斯竖起一根手指,不容置疑道: “reloy ome.” (听话。) 雕像抓着身体的脑袋,他们目前所在的地方距离海水只有一墙之隔,船舱底部的构造复杂,两侧的墙壁却简单许多,力量从手心灌入身体,雕像将身体摁在墙上,脑袋受到挤压之后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碎掉变成脑花。身体的疼痛在千分之一秒后就传遍全身,所有的感觉都混乱了,脑子一阵钻心剧痛,胸腔的心脏只觉得自己马上要被剁碎切片,鳃的程度最轻,其他器官纷纷发出尖锐的爆鸣声,脑袋里的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破裂碎响。 “啊——————” 下一秒,脑子面前的场景突然变换,好像是从什么极其细小的空间内挤过去似的,眼前一黑,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是一瞬间也可能是几分钟,整个身体仿佛重组了,它刚要开口,随之倒灌而来的海水冲向所有的开口,嘴里冒出无数的气泡,肺试图挣扎,无奈胸腔里的空气在压强的作用下被迫冲向气管,肺头昏脑胀,被压缩的直接昏了过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