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后面,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漫不经心道:“怎么来了也不出声,就在后边站在,小心被杯子砸到了,往里边站点吧,安全些。” “我刚才情急身边没什么可调动的安保,就用了你的人,没给你说一声,真是抱歉了。” 沈修卿:“只是抱歉吗?” 他视线从许砚辞脸上移到烫伤的手腕,眉头蹙得更深,好似一路上的烦躁从这红痕蔓延了出来,压低的嗓音带着沉冷的劲。 这么大个人了,都伤着手腕了,不去处理伤口而是站在这跟他调笑,是怕一离开他会朝迟寻下手? 许砚辞眨了下眼睛,显然是没想到沈修卿会计较这个:“那你想我怎么办?” 沈修卿毫无征兆地靠近,直接牵制住他的手,指腹在烫伤的位置重重碾过 那块发红的表层皮肤已经因为组织损伤而刺激着痛觉神经,此刻被带有薄茧的指腹用力磨过,灭顶灼痛感直接被无限放大。 沈修卿似乎是在刻意报复,铁了心要他长记性,要许砚辞记得这次的痛楚。 但许砚辞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只是颤了下眼睫,硬生生忍下来了,别说哼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仅如此,这人的狐狸眼眸紧紧地盯着他,在剧痛之下还在分析微表情,似乎是想判断对方的动机跟怒火的缘由。 沈修卿被这眼神挑衅到了,手劲一松,冷笑。 许砚辞顿时看懂了沈修卿的意图,原来这人是想要听他的痛呼。 什么怪癖? 但他刚才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现在再演戏也来不及了,改变不了对方已经生气的事实。 许砚辞抿了下唇,识相地没有演戏,再慢悠悠地补一声“痛”,他感觉要是敢这么做,沈修卿会直接掐死他。 萧齐看着两人眉来眼去,更委屈了:“沈先生,明明约你来的人是我,你怎么总是在看别人。” 沈修卿听见声音,这才记得了今天的主角是萧齐。 他勉强分了点眼神给对方:“你找我来是什么事?” 萧齐气鼓鼓地抿着唇,偏过脑袋,不肯讲话,一副要人哄的样子。 沈修卿不吃他这一套,朝地下城的人打了个杀掉萧齐的手势。 他耐心仅仅只对许砚辞,对于旁人,要是不愿意说......那就杀了。 地下城的人刚才听见许砚辞说没有得到元勋的允许把他们调动出来,才意识到被骗了,正慌得直流冷汗,现在接到沈修卿的命令,像是抓住了补救的机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动作甚至比平时还要再快一些。 只是他们刚松开萧齐的手,还没掏出枪,这只小金丝雀陡然正过头,甩动的高马尾甚至甩了右边的人一嘴巴子。M.dAoJuHUIsHOU.cOm